老人家长须漂浮,类似波浪起伏状的翻腾,老人家一边叱责杖打儿子,一边兼顾胡须的顺泽度,不使胡须凌乱不堪,一边怒斥逆子,“你老爹我的脸面全被你丢光,咱们是名门大户,走在大街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黎家的小姐有啥不好?又可爱又清纯,师出名门,大家闺秀。你逃婚轻松,可知老子为你擦得屁股,那风波多久才平息?”
男人自知理亏,低头不语,只有在老爹的杖打在屁股上时,呼痛一下。
老头打的兴起,嘴里越是啰嗦不停,直到客厅的大门被大力踹散架,阿娿才注意到,又出现了一个英气逼人的中年妇女。
男人见了中年妇女,犹见救星,老头不察觉的缩了缩肩膀,对中年妇女忌惮。
中年妇女一见儿子伤势,猛地蹿前,一把揪住老头胡须,吓得老头立刻求饶,“老婆,你先放下胡须,凡事好商量”。
中年妇女英姿飒爽犹酣战,揪着老头胡须不放手,威逼:“还打不打我儿子?”
老头摇头。
“黎家的小姐又可爱又清纯,你娶不娶?”中年妇女对儿子问话。
男人大力摇头,并对母亲禀告:“娘,儿子这趟出门,不算坏事,儿子给您带回一个标致的儿媳,您先鉴赏一下,不行的话,儿子终生不娶!”
临时老婆
中年妇女一时不察,放开了揪着老公胡须的手,追问儿子:“媳妇儿在哪里?”
一众仆从的目光聚焦至阿娿身上,由旁观者提升至参与者的高度,阿娿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动走进客厅,白胡老头和中年妇女盯着她看,连眼都不带眨。
“嗨,你们好!我是被您儿子带回家的女孩,你们好!〃阿娿礼貌的打招呼,这种场合,没一个人说话,气氛会很尴尬。
中年妇女眉目耸动,精湛秋波如X射线,里里外外的将阿娿扫射,半晌才满意的点头,对老头说:“看,咱儿子自己挑的媳妇就是不一般,这般大将之风,只有来历身家不凡的女孩才有,如同当年我一样!儿子,你是拐带了人家的吧?”
老头得意哈哈一笑,赞同:“就如同老子当年拐带你娘亲一样!〃
阿娿好想大笑,如果她不是当事人,这样的一家子,很适合去演绎韩版的搞笑一家人,她真的有点后悔,为何轻易的走进这怪胎家庭。
中年妇女怕阿娿尴尬,对儿子道:“捡日不如撞日,今晚你就和媳妇儿圆房,不出一年,老娘就有小孙孙抱怀啦,哈哈!〃
男人竟也跟着凑趣,一面眼神示意阿娿不要惊慌,“娘,您放心,只要老爹不打坏了儿子的子孙根,自有白胖的孙子给您抱!〃
中年夫妇狠狠的剜一眼老公,急忙扶起儿子,男人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握着阿娿的手,对着老娘倍感亲切,“娘,您不要太过苛责爹,他也是期望儿子好,不过,这些板子打在那里,您抱孙子可得等上一段时日”。
中年妇女朝老公投去一枚眼神霹雳弹,白胡老头瑟缩着立正站好,认罪态度上不敢有丝毫怠慢松懈。
男人乘机示意阿娿扶着他离开,他们没走多远,就听见哀嚎声声,期间夹杂着胡子胡子之类的惊呼。
男人弯起唇角,一脸的幸灾乐祸,只是在走动时禁不住疼痛,龇咧着唇角,狠咬牙齿,负痛行走。
阿娿好奇的打量起男人,这男人外表壮实憨厚,实则心机深沉,且报复心重。连自己老爹的仇也忌恨。
爱上你很难
男人眼望着阿娿,唇边泛起坏笑,“怎么?这儿快就爱上我?”
阿娿吐他一口吐沫,哼,论长相连紫魅容华的小指头都摊不上,他的身材尚算极品,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算是人家的‘老婆’,“爱上你很难,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歪头打量阿娿,目光里透着稀奇,“我叫重天,你呢?”
阿娿点头,“你就唤我阿娿,咱们事先都讲好的,假夫妻!”
重天点头,他目前的状况,实在不宜有男女之事,讨个假老婆也省去那方面的纠缠,对他而言,百利无一害。
重天默默的运功,将他师父传授的心法整整运行一周天,师父那里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不知他老人家怎样了。
阿娿见重天规矩的休息,自己没事可做,在书架上找了一两本书打发时间。看着看着便发困,待在这里,还算安全。
重天运功完毕,瞧见熟睡的女人,竟有些不能移目,她的眼睛很美,哪怕是紧闭着,安安静静的她恬静温婉,气质优雅,貌似淑女。最初遇见她,并无带回家的想法,她撒泼的摸样令他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后,才发现她和母亲是一路女人,于是,便起了将她带回家的念头。
爹和娘似乎很中意她,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大丈夫何患无妻?等到他神功大成,立一番大事业,那时功成名就,华丽丽的娶一门亲,惬意的很。
他这么一想,围绕在女人身旁的光环,立马黯淡。重天站起,屁股上的伤不再疼痛,还是先去拜见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体状况不容乐观。
重天四下探视,才打开书柜的暗门,经过长长的甬道,到达宽阔场地,人工的打造,美轮美奂的布置,隔绝世外的洞天福地。重天幼时不小心发现了这里,他不知道有无出路,只知道在这里遇见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