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重天无意中开启了暗门,走过甬道,瞧见了一具干枯石化的坐像,他好奇的触摸,胆大的不怕,坐像却突然间动了,着实让重天吓一跳。
神人
如即将出壳的蛋,坐像整个龟裂,里层的新鲜鸡蛋白肉显现,小重天惊讶好奇的望着一切。
一张媲美神人的面孔,星濯般耀眼的眸,缓缓睁开,长出一口气,“你是谁?孩子!”
小重天望着神人满心欢喜,猛地扑上前,直嚷着要娶神人当娘子,神人微怔,随即浅笑,“虽然不是觉醒的最佳时机,不过也算你我有缘,孩子,拜我为师吧!”
就这样,重天好命的赚到一个神人师父,他不问师父的来历,师父也从不与徒弟多话,总觉着师父内藏心事,他逃婚前,察觉师父身体微恙,神人般存在的师父,连食物都不需要,为何会不适?
这样一想,重天更加担心师父,步伐比以前更快,在看到安然打坐的师父后,重天悬着的心才放下,静悄悄的在师父下手位置盘坐。
重天见师父睁眼,立刻问安。
师父的样貌几十年不变,师父曾笑说他已经活的够久,在重天眼里,不论师父是人是妖是仙,都只是他的好师父,“师父,您最近觉着怎样?”
神人师父一笑,“重天,这次远行可有奇遇?为师近日感觉奇特,你可是遇见了什么人!”
重天细想,除了那女人,别的人不曾在意过,但那女人很平常,并无奇特之处。
“没有,师父您在等候谁?”
神人师父站起,欲言又止,“重天出去吧,近日不要打搅为师,”‘他’应该已经觉醒,不然不会有这种感觉。
到底重天的作用是什么?为什么重天凑巧的发现暗道?神王陛下,您还好吗?
阿娿一觉睡醒,才发现天色已黑,总觉着心烦躁,老有东西堵塞胸口,房间里不知不觉被改造成喜房,这一家人的办事效率奇快无比。
桌上丰盛的晚餐,配备了好酒一壶,阿娿不客气的率先享用,管重天去了哪里。
酒足饭饱,小腹中生疼火焰,火烧般的炙热难受,阿娿步伐不稳,跌跌撞撞的想趴回床上。
调戏
阿娿意识模糊,通往温床的路,漫长无极限,四周怎么就一下子黑漆漆?
她明明记得打开了一扇门,她走啊走,终于瞧见了灯光,慢着,环境有变化,这地方真美,莫非在梦境里?
嘿嘿,还有一个佛龛美男!
阿娿的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佛龛美男的脸,这脸蛋滑嫩的跟真人一样,体内的燥热感有轻度减弱,可是随着与佛龛美男的肌肤碰触,那更大的感官刺激却在体内翻腾。
阿娿狂野的剥去佛龛美男的衣料,他天生不会反抗,能令她舒服一些,就好!
将佛龛美男剥的一丝不挂,阿娿傻兮兮的笑着欣赏,这不算猥亵神灵吧?嘿嘿,重天的房间里为什么有这具佛龛美男?做的跟真人一样完美,脸庞都泛着朦胧,温暖的柔光,这莫非就是佛光普照?
阿娿犹觉不能疏解体内燥热,将坐像扑倒,在佛龛美男身上肆虐横行,可惜他不是真人,不过她这么不舒服,应该有原因才对,难道是被下了春药?
阿娿意识突然清晰,紧咬唇畔,甚至咬的疼痛出血,血滴在佛龛美男的身上,刺目鲜红。
仔细打量了佛龛美男,阿娿意识到不对劲,说他是真人,对她刚才的做为无反应,说他是假人,碰触下肌肤的温热感,又太过逼真似真人。
这个‘人’与重天是何关系?
“该死的,你都做了些什么?”重天见眼前一幕,大怒着喝叱。
阿娿想笑,又笑不出来,刚才她差点强暴了一个无知觉无感觉的‘东西’,“我做了什么?问你家人,他们在酒菜里下了什么。”
重天急忙为师父穿妥衣裳,眼神恨恨的要杀掉阿娿,“如果我师父有半分好歹,我就杀了你!”
阿娿苦笑,“你师父啊?他都不会说话,不会动。他还能出什么好歹来?你是尊师重道,不过,你确定你师父还有人气?”
重天气急,朝阿娿拍去一掌,阿娿临昏阙前想,“早知道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