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在一旁脸色复杂地抱胸问道:“他这状态持续多久了?”
段岙看了她一眼,“从操场吵架那天……本着是来庆祝篮球夺冠的,后来每天晚上都在这喝。”
他们蒲江的放假早,考完试便被邀请了,刚开始来还玩得蛮开心,后面连续几次,段岙第一次参加聚会参加得那么想吐。
华飞也是在旁点点头,眼底下青紫发黑,因为日夜颠倒,他都在上课睡觉了。
也不知道沈明轩怎么做到的,白天那么有精神的学,晚上还连夜的喝。
段瑶抽了抽嘴角,她是放假在家无聊被弟弟拉过来凑数的,暂且不能体会他们的辛酸。
包厢门突然被打开,娃娃脸捂着嘴冲向了对门的卫生间,还能依稀听见呕吐的声。
华飞和段岙对视一眼,满脸憔悴。
段瑶在一旁看得啧啧摇头,拍拍华飞的肩,“快点考完试吧,等放假了就有办法了,到时候,姐来帮你们。”
付扬宇头依靠在墙面,闭眼。
心里回想着钟棉棉挥手跑远的身影……
她听见沈明轩名字时眸底亮起的光……
付扬宇摇摇头,这两个人,何苦互相折磨,都是不肯低头地高傲作祟罢了。
三里桥郊区废弃工厂处。
钟棉棉坐抱在辛诃怀里,脑袋放至在他肩膀上,脸色微红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
辛诃冰凉的手贴上额头,触及到不寻常的高温。他淡如死水的眸子一眨,抱起她转身便走了,留下一群小弟莫名疑惑。
不打了吗?
看样子是啊……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
小弟们跟在老大后垂头丧气,原先兴致高昂地棍棒也垂了下来。
那处的许凡他们也到达了地点,见一面荒凉只余空中蒙蒙细雨,不禁有些愣了。
“怎么回事,他们投降了?”
“难不成是我们上次鸽了一次,这次他们也要鸽我们?”
“蒲江的人好心眼啊……”
旁有人问道:“凡哥,现在怎么办?”
许凡翻开手机,指尖点在钟棉棉的信息界面上,他抿唇道:“既然他们不想打,那就散了。”
药房内,旁留下了辛诃,桌子上留下医生开的几粒药和一杯温水。
辛诃正低垂着眼,在按照医生地嘱咐的拨弄适当剂量地药片时,背后贴上一片温热。钟棉棉闭着眼,高烧得整个人说胡话。
“你好凉啊……好舒服…”
辛诃手下动作一顿,没有管她。
钟棉棉垂在他肩边,小手紧紧抓着他还沾着雨雾的外套。抽抽噎噎地伏在肩上流着泪珠,“哥哥…明轩哥哥,不要不理棉棉……”
辛诃整个人停住,待她哭得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帮她盖了下辈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