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忠贤被调到双龙镇当了首领,钱书礼身边少了一个出谋划策的人。
赵铁生又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草包,爷爷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钱书礼的谋士,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与爷爷商量。
论智商,爷爷与钱书礼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因此,他经常被爷爷耍得团团转,爷爷从中得到不少好处。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乱葬林强劫案丝毫没有进展,钱书礼大为恼火,他把郝铎森骂了个体无完肤。
郝铎森自知工作无能,迫于压力,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守株待兔。
他亲自带队,日夜在乱葬林蹲守。
功夫不负有心人,跑远了总能捡点什么。
这天晚上,月朗星稀,整个大地被皎洁的光芒披上一层银装,朦胧中的乱葬林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七里镇的财主鞠律清出门讨债,一个朋友留他喝了几杯水酒回来晚了,骑马途经乱葬林,走进川林小路不远,突然祸从天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把利斧冒着寒光,挂着风声,打着旋圈,朝他的脖颈飞来……
这把利斧锋利无比,鞠律清的脑袋如同狂风中树上熟透的果子,悄无声息的被摘了下来。
人头没了,鞠律清的死尸瞬间跌落马下。
这时,“噌“”从一棵大槐树上跳下一个蒙面人。
这人来到鞠律清身边,把尸体翻了个,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钱,心里一阵狂喜,“哈哈,不愧是大财主,果然钱多”
看来这人对鞠律清认识,是有备而来。
正当这人收获满满,洋洋得意的牵马离开时,忽然听得一声哨响,“呼啦”从树林里跑出来上百名警察,个个手握长枪,把他团团围住。
“别动”,郝铎森大声喝道。
上百人拿他一个,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招架不住,这人没有过激的反抗,乖乖就擒。
狡猾的狐狸最终没逃过猎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郝铎森并没拿着猎物急于邀功。他把这人押进一所私人密室,自己先审讯起来。
这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看样子一时还是相当老实。
“姓名?”
“吴昌雨”
“性别?”
“男”
“籍贯?”
“邹县某某乡某某村”
……
走完必要的程序,郝铎森直接切入正题。
“吴昌雨,我问你,七彩郁香珠在哪里?快把他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