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郁香”珠?“吴昌雨一愣神,“郝局长,你是不是在开玩笑?这么珍贵的稀世珍宝,不要说拥有,就是能看上一眼也没算白活,我哪里配得?”
郝铎森一拍桌案,对着吴昌雨怒目而视,厉声质问,“吴昌雨,嫌打你打得还不够狠是吗?还敢油嘴滑舌,我再问你一遍,你把七彩郁香珠放哪里了?”
“郝局长,我真的不知道”,吴昌雨急得快要哭了,“您能不能提示一下,为什么怀疑我有这东西?”
“既然装糊涂,不免提示你一下,我问你,十几年前,曹隆坡周瑞年老两口被杀,是不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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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真的不是?”
“真不是”
郝铎森气急败坏地拍案而起,“狗东西,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看样子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老老实实地把东西交出来,来人,大刑伺候!”
郝铎森为了得到七彩郁香珠,用尽了各种酷刑,把吴昌雨折磨的死去活来,并没达到想要的结果,以失败告终。
其实,吴昌雨就是被李玉静阉割的那个采花贼,与曹隆坡周家灭门案没有办毛钱的关系,是郝铎森见了秃子就是和尚,瞎联系罢了。
也是这小子想七彩郁香珠想疯了。
郝铎森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好向钱书礼复命。
这小子滥用职权私审罪犯,早有人给钱书礼报信。这事引起钱书礼极大愤慨,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精心栽培最信任的人,竟想私吞国宝,对自己存有二心。
小肚鸡肠的钱书礼并没把心中的气愤带到表面,他还是假惺惺的把郝铎森大大的赞赏了一番。
“县长,这人怎么处置?”,郝铎森问。
“罪大恶极,枪毙!”
“什么时候执行?”
钱书礼想了想,,“过几天老陈的干儿子白玉结婚,他把喜谏都发下来了,这个时候杀人不太合适,过了这事吧!”
“好吧,县长说了算”
“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杀过人,到时候我要亲自动手,枪毙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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