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陪着雨水缴了医药费,我感觉很累就先回来了,傻柱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啊!”娄晓娥叹了一口气,她私下给了何雨水二百元这事却没有向许大茂提起。
“蛾子!好歹也是邻居一场,你怎能不去看傻柱一眼,就这么从医院回来了?”许大茂责怪她太过于心冷无情。
“我走了那么多路,多累啊!只想回来睡觉,也没顾上去瞧傻柱一眼。”娄晓娥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无辜地道。
“这么说来傻柱生死还不定。不行!我得去医院一趟。”许大茂道。
“现在去医院也好!看完傻柱,也正好让医生给你好好瞧瞧,看看究竟是哪儿出了毛病。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娄晓娥边说着,边移步准备去收拾东西出门。
“蛾子!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一。我又没有向厂里请假,如果不去上班,厂里给记上旷工可不好。”许大茂连忙说道。
“说的也是!那你今天去厂里请假,明天我陪你一起上医院。”娄晓娥显得善解人意。
“蛾子!我这身体真没啥事,就不用折腾着去医院检查了。”许大茂笑道:“下班后我自己去看下傻柱就行。毕竟我和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啊!你就不用陪着去了”
“棒梗,这大清早家里就断粮了?跑院里来啃泥巴?”
吃完早饭,离上班时间还早,许大茂五心烦躁,不愿待在家里,就和娄晓娥说要早点去办公室写一份报告,然后就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出了门。
才到了中院,他一眼就看见棒梗趴在地上,嘴巴拱着泥巴如乳猪状。
“棒梗,怎么这么没礼貌,大清早的也不爬起来向你许叔打招呼。”看见棒梗没有回应,许大茂可不会惯着他,放下自行车,上去一脚就踹上了棒梗的屁股。
“啊!”棒梗发出痛苦呻吟声,他陡然一个翻身坐起,神情呆滞地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满脸泥巴,嘴角血迹斑斑的棒梗吓了一跳。
“许叔!”棒梗突然“哇”一声大哭,他像一条野狗一样猛地一蹿,抱住许大茂的小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喊道:“有鬼!有鬼!许叔救我,许叔救救我”
“有鬼!”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棒梗这小子也看见了?’
他努力挤出几分笑容,亲切地拍了拍棒梗的肩头,慈和地道:“棒梗别怕,有你许叔叔在这里。看见什么告诉许叔,许叔帮你打跑他们!”
“那个小乞丐和死了的狗!许叔你打他们,打死他们!”棒梗一边发抖,一边发狠道:“打!打!打!打死你们”
听见棒梗看到的只是小乞丐和死狗,许大茂莫名松了一口气,右腿毫不客气地一甩,将棒梗踢倒在地,啐道:“瞧你这没出息的熊样!连条狗和个小叫花子都怕,丢你许叔的脸,滚开!”
他不再去管一脸发懵的棒梗,推上自行车,继续迈步向前走去。
“妈!妈!妈妈”棒梗发懵一会,突然就开始哭着喊妈。
他的哭喊声和母鸡的打鸣声在四合院里一唱一和、此起彼伏,终于唤醒了众多沉睡的住户们,很快大院里又恢复了喧闹吵杂、烟火阜盛的景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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