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宋丞相当女儿,你是非去不可,而关于那谣言,就只有你与画珧还有青凤清楚谣言的真实性,画珧与青凤是本王所信任之人,若还有他人知道,本王能怀疑的也就只有你了!而你应该清楚后果的。”
后果定是她承受不起的。
怀疑之人,因为从未信过。
不过花容墨笙怀疑她,也无非厚可,毕竟她的身份在这里是卑微的,甚至来历不明。
“原来真是如此。”
苏流年笑了笑,“王爷的能力,我自是见识过的,放心,我还能厚着脸皮去给别人说王爷特别厉害吗?”
若是如此,岂不是泄露了自己与他有染吗?
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链子,他抬手轻拉了下。
“本王还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拿下它。”
而后靠近她的耳边,轻声低喃,“每一次与你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总要拿下它,倒是麻烦得很。”
所以,他想着还是把这链子拿下好了,谁喜欢衣服都脱了,两人本该是亲密无间的,却还是分一丝心神来解开这个链子。
一瞬间,白皙的脸上布满了桃色的红晕,苏流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非要成天提起那些事情吗?
“我再不会让你得逞!”
她要守身如玉,再不会叫他给占了便宜。
“无三不成礼,本王相信下一回很快的。”
只要他要,多少次,还不是他说了算。
花容墨笙望着她羞中带怒的样子,心里一阵愉悦,爽朗地笑了几声,转身离去。
“太不要脸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啊?
他愉悦爽朗的笑声,听在她的耳朵里更是觉得一阵烦躁。
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一只空碗,袖子一挥,白色陶瓷描着精美花纹的碗滚落了地上。
在一声“砰——”之后,碎成了无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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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花容墨笙与画珧正在谈论事情,听得外边传来的脚步声,花容墨笙道,“先说到这里吧!”画珧点了点头,随手从书桌上拿下一卷画,花容墨笙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画卷被画珧展了开来。
只见画卷上是一名眉目清秀的女子,画中的女子,笑容明媚,带着几分悠然自得的洒脱,画得栩栩如生。
一身水蓝色刺绣衣裳,翩然飘逸,虽然是坐着的,却是带着几分俏皮,而画中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象征奴隶的粗链子,另一端垂到了膝盖处。
虽然见过一面,画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流年!”
“怎么样?本王的丹青是不是比几年前更是长进了许多?”
花容墨笙望向画中的女子,浅雅一笑。
画珧一笑,点头,“不论是色彩,或是线条,倒能瞧出一些我的影子,毕竟这丹青好似是我教你的。确实有所提高,就是选的人物差了那么一点,你若画的是本少爷,那风情、那气韵,足够把这女人给压下来了。”
说白了,论丹青,他还是他的师父。
书房外,阿瑾捧了两壶茶放于桌子上,目光瞥到画珧手中的画卷时微微一愣,那明眸皓齿,清丽可人的画中人不正是
阿瑾垂着眸退下,正要退出书房的时候,听得画珧略似失神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