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后,那个被我们教训的小子像看见盟友一样要她指控我们。 我当时拳头都准备好了,要是她多嘴,我能当场就给她打趴下。” “可她居然说自己当晚压根没出现在哪家网吧。很奇怪,她这样说,我又觉得她挺没种的。” “后来,我们又在酒吧碰见了一次,我本来以为她有多厉害,可差点被人捅了都不知道,还是我救了她。” “那时候我就想,大家各自救了对方一次,算扯平了吧。后来越相处,越觉得我们是同一类人,骄傲、狂妄、不服管教。” 说到这里,沉觉的声音已经微不可察的低沉下去。 “她可以陪我一起飙车,一起逃课,做尽离经叛道的事。虽然我们变成了朋友,可学校里对她的流言从没有停止过,对此我很无力,觉得没有任何办法让她得到安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