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墨笙轻轻地叹了口气,最后将指腹移到她脚。踝处的红。痕,目光望向了气呼呼的苏流年。
“以后,不准再说那些粗。俗的话语了,更不准用那些想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话,来气本王,知道吗?别气了,本王都已经低声下气与你说话了。”
“哼!”
她嗤笑了一声,就这么完了?
怎么可能!
听她笑得如此不屑,花容墨笙也不恼怒,淡淡一笑,替她双腿上的脚踝上了药,直接将药往一旁扔去,将苏流年抱在了怀里。
起先苏流年还挣扎了几下,只是随后清楚自己挣扎不了,也就不再反抗,不就抱上一下,还会缺块肉不成?
花容墨笙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见她终于是乖乖地不再乱动,差一点,就叫她挑起了身上的欲。火,忍不住暗暗松了口气。
“任何男人,听到自己的妻子想要出墙,都会恼怒,本王自是不例外!”
“可你把我当过妻子吗?你尊重过我吗?你相信过我吗?你与我之间,你以为我不清楚?从你说过要娶我的那一日起,我就清楚了,你我之间,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你的阴。谋,你无心,无情,你敢说你爱我吗?这样的婚姻,我要拿来做什么?”
她的双眼因愤怒含满了泪水,却是努力地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
见花容墨笙沉默,苏流年又是一笑。
“别说你不敢说爱我,就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你把我当奴。隶,想玩就玩,不想玩扔一边去!从不顾我的感受,更是别谈有那么丁点的感情!花容墨笙,你太可怕了!”
泪水,终于还是溢出了眼眶,苏流年轻咬着下唇,目光带着倔强与不屈。
“我是不敢说爱你。”
第一次,他自称于我,而非本王。
他用这样的语气来坦白自己的内心,他确实满心复杂得很。
“因为你不爱!”
她笑着,带着泪水,满脸的苍凉,满心的疲惫。
花容墨笙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只是这么安静地抱着她,抱着泪流满面的她。
“想哭就哭吧!你也该饿了,本王陪你吃些东西。”
只是苏流年却是立即将他推了开来,“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有本事,你把我休了,放我离开这里啊!”
花容墨笙见她如此,如炸了毛一般的猫,有些头疼。
“休你之事?下辈子兴许本王还能考虑考虑!再说,此时放你出王府,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只怕,一天不到,你必死无疑!”
她还不知道她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有他的守护吧!
“哼!那你出去,我不要看到你!死都不想见,你给我出去!我现在看到桃花只想全都砍了!”
“好!这回,本王依你!”
花容墨笙起身,只是在离去之前,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此时,他事务繁忙,赶过来是因为接到问琴带来的消息,说她打翻了早膳不肯吃上一口,便丢下了画珧等正在议事的几位朝里的臣子,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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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这一回当真是说到做到,果然不肯再吃上东西,甚至是滴水不沾。
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脸色已经苍白,一副虚弱到连睁开双眼的力气也没有。
问琴见她这样着急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劝她,好话都说尽,甚至求也求过了,她就是死也不肯再吃上一口。
已经是六餐不吃了,再这么下去,肯定要撑不过明天的。
而至从昨天早上花容墨笙来过一次,再之后一直忙碌着事情,就不曾来过,就连昨晚上也不来竹笙阁过夜。
此时连要找上他都找不着人。
问琴急得团团转,却又没有任何的方法。
八名白衣卫也见此,也不知该怎么办。
找不着人,万一苏流年出了事,她们对花容墨笙压根就没法交代。
几人在外急得团团转,此时王府里就连画珧也一并随花容墨笙出府,能拿定主意的青凤也已经离府办事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