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琴本想强罐些水或是米汤给苏流年喝下,只是她性子强。硬,问琴所怕的就是挣扎之下,万一把她给弄伤了,花容墨笙回来后,还不直接将她赐死!
心里焦急万分,她看着那一扇紧关着的房门,终于还是不放心又推。门而入。
此时躺在床上的苏流年由于多日不肯喝水,嘴唇已经干裂,脸色也苍白,整张小脸似乎又消瘦了许多。
问琴端来了倍水,用小勺子沾了点水滴在了那干涸的唇上,只是这一滴水没有直接流在她的嘴里,只是微微湿润了那干涸的唇,然后顺着唇角流了下去。
问琴无奈,拿起丝帕擦了擦,又再一次舀了些水滴上去,只是她一滴都没有吸收进去,滴到哪儿,全都顺着唇角往下流。
她急得满头大汗,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再不肯吃些东西,定是要熬不过明天的!
她们的小命可全都捏在她的手里呢!
“王妃,奴婢求你了,赶紧醒来吃点东西好吗?”
问琴小心翼翼地轻推了下苏流年,只是昏睡中的苏流年已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就这么苍白着脸色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王妃”
问琴瘪着唇,一副忧心冲冲的样子。
伺候她的这些日子,苏流年虽然待下人极好,不曾给下人脸色看,性子也挺好的,但是犟起来的时候,她发觉就连花容墨笙都是险险才将她的脾气压下。
此时这拗起来的性子,更是谁都拿她没辙了。
正当问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房门外已经传来了白衣卫的声音。
“王爷已经回来,正与画珧公子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问琴听到这话,立即双眼一亮,看着床上昏睡的苏流年眼里带着喜意,喃喃说道:“王妃,您有救了!”
放下手里的碗,问琴已经迅速地开了门,动作奇快地朝着花容墨笙的书房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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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远远的她就看到了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并肩谈笑着,问琴见此,施展轻功朝着他们飞去,落地之后,立即跪于他们的面前。
“王爷,王妃快不行了,王爷,您快去救救王妃吧!”
问琴心里着急,一下子泪水就落了下来。
笑容依旧挂于脸上,只是眉头已是微微蹙起,什么叫做王妃快不行了?
一旁的画珧见此,轻轻一笑,似乎心情很好。
“王妃快不行了?那女人是上吊了,还是投河了,或是跳河了?不行到是剩余最后一口气吊在那里,还是见着王爷回来,想来一招一哭二闹三上吊?”
此回连装死的手段都想要拿出来了!。
问琴摇头,“王妃绝食,从前天晚上就不肯再进食,连水都不肯喝,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奴婢喂了她一些水,可是王妃就是不肯喝下,再不想想办法,王妃的身子必定会熬不过明天的!”
六餐没吃!
花容墨笙本以为她的性子,向来是不让自己吃亏的,一旦饿到受不了,自是会去吃饭,他这一回没有料到的是她竟然如此倔强,竟是死也不肯。
几乎是没有在做任何的停留,花容墨笙大步朝着竹笙阁的方向走去,留下画珧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心里有一股浓浓的酸意,还泛着疼。
何时,花容墨笙开始如此在乎苏流年?
只听得她几日没吃,就如此不淡定,这还是他花容墨笙吗?。
问书依旧跪在地上,双眼已经哭得红肿,见花容墨笙已经去见苏流年,心里才微微地松了口气,只要花容墨笙在,苏流年就不会出事的。
画珧嫌恶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问琴,眉头一蹙,笑得轻佻而风华。
“女人,往后这事情可容后禀报!”
说完,画珧已经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走去。
本来想去书房商议事情,此时,却被抛下,画珧转身悻悻地离去。
容后禀报
那可就出人命了!
花容墨笙急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