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地就睡着了,花容丹倾见她双眼下方淡淡的青影,一夜未眠,又担惊受怕,她确实是累了。
将手中的碗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花容丹倾重新坐回床。畔。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匀称纤细的玉指带着点点的暖意轻轻地抚上了她双眼下的淡淡青影,唇上勾起一笑,目光是灼灼的执着。
从昨日没有去参加自己婚礼开始,那一刻,他要她的心比什么时候都还要坚定。为了苏流年,他可以放弃一切。
权势,利益,身份,地位,对他人来说或许极其诱。惑,甚至可放弃一切去追求。
可于他来说,这些若与苏流年相比,一切犹如浮云。
昨日一事,他知晓父皇与母妃必定极为生气,在他们看来,那是对他最好的安排。
可在他看来,那。桩婚姻,他当真一点都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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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青梅起价五十两!各位大爷,此时可开始喊价了,我们青梅姑娘可是念奴娇三朵金花之一,喊得最高价的,今。夜便可得到青梅姑娘!”
杜红菱一身繁复的打扮站在台上与蒙着轻纱轻轻拨弄琴弦的青梅身边,已近四十的她丰韵犹存,带着一种成熟之后的美艳。
特别是今晚这一身打扮,更将她的美貌衬托得淋漓尽致。
而青梅本就长得清秀,经过细致的打扮,美丽的衣裳倒也是衬托得水灵灵的,而脸上蒙着的轻纱更是带着一股神秘的美感。
至从念奴娇营业之后,这里面最红火的便是青梅、千姿与清月,可谓是念奴娇最红的三朵金花。
“我出八十两!”
人群里有人提出了价格。
“八十两!”
杜红菱欣慰一笑,“这位大爷出的八十两,可还有更高的价格?”
叫吧叫吧!
越高越高,掏光了你们的家产,装入我的荷包。
“九十两!”
又有人喊出了价格。
杜红菱满脸的笑意,以前还是红菱馆的时候,这一天接客所赚到的十两都不到。
可是此时一个竞价,那么随便一喊都是几十两的,想起昨日所赚到的可观数目,那银子都快可以将以前的红菱馆给买下来了。
一开始她还忧虑着,但是此时什么忧虑都没有了,反而觉得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是对的。
若她还一直守着半黄不青的红菱馆,那姑娘的美貌是留不住的,到时候人。老。珠。黄,她们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九十两,可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杜红菱笑得更为风。情万千。
苏流年一身男装出现在念奴娇的时候,正好看到已经开始了叫价,而且还叫到了九十两。
当时心里一喜,看来这投资在念奴娇的本很快就能要回来了,然后翻好几倍地赚回来。
而她的身边立着依旧一身红袍的花容丹倾,因为两人皆是男子打扮的模样,所以花容丹倾便没有去拉苏流年的手。
并非他害怕那些流言蜚语,而是不想因此有人拿苏流年说事。
倒是苏流年拉上了花容丹倾的手朝着台阶处的地方走去,两人倚着扶手将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一百一十两!”
“好!一百一十两!”
苏流年望向了那名喊价的男子,三十出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