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像多年以前,她也曾经这样微笑看着我,给我希望。 “克莱尔……”我轻轻的念着那个名字,然后握住了她的手。 当记忆不再重要的时候,舍弃也许不失为一件坏事。 克莱尔让我有着这种奇异的感觉,我可以相信她,无论经过多少年,无论发生过多少事,我都可以把我的信任无条件的交给她。 大概内心有些东西也释然了。 我再次躺在维多利亚的观察室内的时候,她似乎有些惊讶。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看着我,“我知道你听到了一些事情。” “你希望我已经走了?” “我不知道让你重新出现在这里是否一个错误。”她声音平静,“有些东西不应该被改变。” 有些东西不应该被改变,比如说,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