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是辛苦了些,不过这些苦她还吃得下,唯一不好的就是担忧,一会担忧花容墨笙的安危,一会担心花容丹倾会自责。
她笑着摇头,“没什么,真的!那天枢倒没敢怎么欺负我,不过我把他闹得不轻,吃他的,住他的,穿他的,还使唤他!”
一想到天枢每次忍无可忍,青筋爆起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小笑,遇上她这样的俘虏,只能酸他自个儿倒霉了!
不论天枢是抱了什么样的心态带她走,不过这些日子确实没怎么为难她,更是不层伤过她,倒是她甩了他一巴掌,还踹了他不少次。
花容丹倾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样的苏流年怎么还有人舍得伤害,他的母妃怎么就舍得想将她消灭。
花容丹倾没有松手,抱了好一会,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心想这么一直抱着那就好了。
倒是苏流年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她现在对他的爱慕之心一点一点的减退,此时这么抱着似乎也不大好,微微挣扎了下,离开了他的怀抱。
“你能找来这里,是不是看到了我偷偷留下来的记号?”
“嗯,不过出了祈安城之后便看不到你留下的记号了,只能靠判断!能找着你,真好!”
花容丹倾不理会她的挣扎,抓到怀里又往她的脸上亲了好几口!
他想到几日前在尸体堆中寻找了好几日的彷徨与无助,他确实已经心死,如此整颗心又鲜活了过来,才更清楚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后来我做记号的时候让天枢发现了,此后把身上所有能刻能划的东西全部收走,你瞧我头发上戴的簪子就知道了,都是木头的!”
苏流年笑着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几支簪子。
“寻到了就好!”
他轻轻一呼,又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到她身后的马车,还有那笑得一脸暧。昧的车夫,花容丹倾因为心情极好,甚至朝着那车夫有礼一笑。
苏流年离开他的怀抱,往着马车行驶而来的方向望去,还是不见修缘的到来,也不见天枢。
此时她倒是不怕了,花容丹倾带着这么大批人马,还会怕了一个天枢?
于是就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番,包括修缘此时正可能与天枢搏斗也说了一番,说到花容墨笙的时候,她没有细说,只道是花容墨笙托修缘过来寻找她。
“我们去找他,放心,不会有事情的!”
花容丹倾笑着拉上了她的手,见她身后眼巴巴的车夫,朝着烈炎使了个眼色。
修缘的武功他是见识过的,并不会低于天枢,只是怕在天枢心狠手辣,而修缘慈悲怜悯。
烈炎会意从怀里拿了不少的银子给那车夫,那车夫自是高兴地接过,还问,“姑娘不坐马车了吗?”
苏流年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一直牵着她手的花容丹倾身上,听得他柔着声音询问,“我们骑马,可好?”
“嗯!”
她点头,这几日在马背上颠着颠着也习惯了。
车夫见他们不需要,而且自己又得到了这么多的好处,那些得到的银两已经足够他把后半辈子过得很好了!
看来这一群人非富即贵,当即朝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流年——”
正要上马的时候,突然听得另一头传来一声带着喜悦的呼唤。
苏流年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那边一道刚下了马的人影朝着她的位置跑了过来。
是燕瑾!
之前曾在祈安城的客栈有听过他的声音,此时,他找来了!
花容丹倾见她一脸的欣喜,也是一笑。
“这几日,燕瑾也一直都在找你!”
“我知道,在祈安城的时候,曾与他错过一步!”
为此她懊恼了许久,若不是打不过天枢,她肯定狠狠地将他揍上一番。
竟然亲她嘴,亲她脸,扯她的衣裳,还把她给压。在。身。下。
太不要脸了!
燕瑾跑来二话不说将花容丹倾给推到了一旁,看得他身边的下属一个个满心怒火,恨不得上前将这不识好歹的人给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