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瑾我不要他碰我喵”
花容宁澜可怜兮兮地开口。
“扒了!”他淡淡地道。
这死。变。态非要再人前对他表现出这么一副淫。荡不堪的表情吗?
刚才他当真不该救他,放任他自生自灭好了!
得了命令,黄御医便肥了胆子,当真将那外袍的带子拉开,且连内衫也给扒。开,露出那白皙的胸。膛,还有小腹。
此时身上有几处淤青边上泛红,特别是胸。口处的地方,而小腹没有淤青只是泛红,且那一道明显的伤疤还在,结痂已掉,但伤疤还在。
燕瑾瞧见伤口并没有裂开,淡淡地道,“黄御医,你好好给他开帖药,让他把药喝了你再回去!”
说罢燕瑾转身离开,带着一身的酒香。
“是!老臣恭送皇上!”黄御医赶紧行了礼。
“阿瑾”
花容宁澜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带着几分焦急,他本想起身,但这一身的伤实在让他疼得难受,舌头也是生疼一片,血流不止,一口的血腥味道,浓得他差点被血呛到。
最后花容宁澜撇了撇唇认命地躺好,瞥了一眼还跪在那里的黄御医,怒道,“死老头,谁说本王这是轻生了?本王这一身伤来得可让本王感到骄傲了!”
想到因自己这一闹,燕瑾心里一定好受许多,他便觉得这一身的伤值得了!
而他至少也占了不少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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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苏流年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上一下。
花容墨笙拿来棉布走到她的身边将她身上的水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见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布满了爱痕,目光一片炙热。
特别是那起伏的胸。前,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那两颗茱萸经过一翻挑。逗与爱抚的蹂。躏,此时一片娇艳,又犹如可口的食物。
花容墨笙吞咽了口口水,想着刚才自己完全舒服了,而苏流年的身子确实已经筋疲力尽,他自是懂得怜香惜玉,此时舍不得再折腾她了!
她喘息着,好一会儿目光才逐渐清澈起来,此时花容墨笙已经为她穿上了一套雪白的崭新的衣裳。
两人滚在床。上,相互拥抱着,免不了又是一番耳鬓斯磨,最后苏流年气喘吁吁地躺在花容墨笙的怀里,身子很累,却无半点睡意。
借着已经换了几次的蜡烛的光芒,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满身风华,寻不着一丝一毫的瑕疵。
突然就莞尔笑了开来,眉眼一弯,里头藏满了笑意。
“明明很累,可是又舍不得睡,分别太久了,每一次在一起,便想要珍惜能够在一起的时间。”
花容墨笙轻笑着,他道:“睡吧,明日我还陪你,再过不了多久,燕瑾就能拿下永宁王的罪证,必定将他拿下,等那时候我们就走,再不过问这些事情了。”
“嗯!”
苏流年立即点头,“一切总算是要过去了!这些年来,发生了好多事情,最为幸运的便是能与你走到现在,此时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花容墨笙反对她的观点,“我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了,因为一开始我就不曾想过要让你离开,你苏流年从一开始便让我视为己有,别人抢不走你,而你也不会离开!”
初初相见只是觉得特别,再后来慢慢地吸引了他,便不曾想过要放手!
难得他有一个可喜欢上的人,怎会想要松手呢?
他能爱上一个女人很不容易,既是如此又怎会让自己孤独地去走完这一生。
“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