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岛主便是多想了,流年不会离开这里,她会留下来直到花容墨笙醒来,若是流年或是花容墨笙主动说了让她离开,我自是恨不得立即将她带走,否则,任何人休想拿谁来威胁她!”
燕瑾笑着,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公西子瑚,而后起身,离开。
倒是有些意思!
公西子瑚看着燕瑾离开的身影一副沉思的姿态。
听闻此人的易容术倒也到了颠峰之极,只不过比起他的徒儿还是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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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在与花容墨笙说了些话之后,便见着画珧面色不善地进来。
她本就不想看画珧的脸色,也不大想将花容墨笙交给画珧,又想到自己找去找公西子瑚。
干脆到了花容丹倾他们几人住的那一座阁楼,将花容丹倾喊来照顾花容墨笙,自己便去了东紫阁,也就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
花容丹倾倒是无任何意见,一路上见着苏忆,便将苏忆也喊了过去。
于是一屋子除了花容墨笙是躺着的,且昏迷不醒,屋子内其余三个清醒的男子反而让气氛有些诡异。
画珧因知道苏忆的身份,便从没给苏忆有过好脸色瞧,花容丹倾虽然一开始对天枢的印象不好,只不过此时记忆已经不见了,何苦再去探究?
他性子还算温和,且不喜计较,此时便也将之前的一切当作过往。
眼见此时下人拿一盆清水过来,花容丹倾也知苏流年将他找来的用意,便起身接过那一盆温热的清水。
将汗巾拧干才道,“画珧公子借个方便,我给七皇兄擦擦脸。”
这些事情画珧本想亲手亲为的,但见花容丹倾虽然身为德妃的儿子,且此回还是那个女人重伤了花容墨笙,不过花容丹倾却已经与德妃断绝了母子关系。
美色当前,画珧也不好说上什么,便只有起身让了。
带着暖意的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那一张温润无暇的脸,一下一下地,直到将手放上去,感觉到比之前的温度还暖了些,这才去擦拭他的双手。
花容丹倾神色极为认真,这样的活儿他虽很少做,但动作倒也不会生涩。
好一会儿才开了口,“画珧公子何必要为难流年一介女流之辈呢?再说他与我七皇兄情同意和,且也是我七皇兄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喜酒,画珧公子也是喝过,莫非是贵人多忘事?”
画珧笑了,倒也坦白,“我这连云岛已经不欢迎苏流年,我父亲也说过了,三日之内让她离开,否则便不会救墨笙,我父亲的脾气连我也抗不了,若你们当真为墨笙好,便带她离开这里吧!”
公西子瑚对苏流年的成见,许多都是从他这边得到的,但虽如此,他画珧倒也没有夸大其词!
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那温和的眸子此时一片柔软。一旁默不做声的苏忆终于出了声,“画珧,别为难流年了,这些时日她也不好过。”
“有你说话的地儿?”
画珧反问,对于苏忆他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瞧。
虽然对于他父亲收了这个徒弟,他一直都挺不能理解的,且还是他把天枢当时做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可他父亲惜才,硬是将此人给收为了徒弟。
此事的转变,还真有几分的讽刺。
“就事论事!”
苏忆道,“我不晓得以往是否与你们有过纠葛,失忆一场,恍若重生,但苏流年一事,画珧,既然他们都认为她该留下,你与师父又为何如此执着于自己的意见呢?”
“好一句‘失忆一场,恍若重生’啊!”
画珧笑了,抬手一指花容墨笙,他道,“你可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