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喽罗从客栈里拿来椅子放在婉珠姑娘的面前,江正夫把肥大的屁股使劲坐了上去,四个美女保镖手握剑柄,俏目娇颜,英姿飒爽,立于身后。
“怎么?还跑?”江正夫的开场白就是幸灾乐祸,斜着的眼睛像山里头被食物艰难多少天的老母猪眼。
婉珠姑娘不屑于江正夫令人作呕的丑态,扭过头去,没理会。
“去!把姑娘的绳子给解了!”江正夫高声命令到。
拿椅子的喽罗把婉珠姑娘身上的绳子给结开,扔到一边。
婉珠姑娘活动活动几乎要麻木的身子。从薛家庄到这儿,她一直是被捆绑着的小动物,慕容俊的捆绑由江正夫来解,捆绑着不怀好意,解脱者更别有用心,都不是什么好鸟!
活动完了,婉珠姑娘的眼神一点点儿硬起来,没有一丝的乞求,在凶恶的慕容俊面前没有,在诡诈的江正夫面前也没有,虽是阶下囚,但她是被怒火燃烧的阶下囚,她昂着头,如同一棵风霜肆虐下的小松树。
“姑娘,告诉老夫,你的两个同伴在哪里?”江正夫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婉珠鄙夷地扫了江正夫一眼,仍然昂着头,不说话。
“呵!不说话,是不是被慕容俊那混蛋灌了哑药?你告诉我,那小子是谁?”江正夫语调提了两度。
婉珠姑娘暗自道:怎么又出来个关注剑羽的?剑羽到底是什么人?
江正夫耐心地等着,等这搁在案板上的鱼开口,只要一开口,鱼钩就可以挂上去。
婉珠姑娘沉默着,小屋也沉默着,沉默得令人窒息,偶尔一声被强行压抑的气喘声,那是看押婉珠姑娘的一个有哮喘病的喽啰发出的。
江正夫终于沉不住气,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挥着鹤羽,在婉珠姑娘身边走了一圈,道:“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怎么对老夫的问话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你才是聋子哑巴!”婉珠杏目圆瞪,突然反击了一句。
“呵!开口了,看来不聋也不哑,还会骂人!有性格!”江正夫嬉皮笑脸地说着,又回到椅子上坐下,他觉得第一步已经完成,等待第二步。
江正夫的脸色猛地摔下来,冷冷道:“既然不聋不哑,那就回答我的问话!”
“不知道!”婉珠姑娘头一扭,大声道。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你告诉我那小子到底是谁”江正夫小心地诱导着,他怕婉珠姑娘一变卦,又开始闭口不言。
婉珠怒目以视,道:“不知道!”
婉珠的回答始终就是个不知道,与闭口不言没什么两样。江正夫被激起火来,他冷笑一声道:“姑娘,你就会说个不知道,连点变化都没有,实在令老夫不痛快!没办法!老夫只好让手下让你知道!”说完,他一摆头,三个做好准备的喽罗淫笑着,耸着高低不平的肩膀,摩擦着肮脏的大手,一步一步向婉珠姑娘靠近。
“你们要干什么?”婉珠姑娘捂住胸口,本能地往后退缩,但愤怒的眼神冒着熊熊烈火。
“慢!”江正夫一摆手,假惺惺道:“姑娘,这回换了台词,有进步!还是说了吧!我的这些兄弟可都是好久没尝荤的山中饿虎,陷在他们手上,姑娘你可就要成为一只可怜又可悲的小绵羊呀!”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婉珠姑娘直着脖子道。
“还是不知道!老夫可保不了你了!”江正夫无奈道,然后恶狠狠地一使眼神,其中两个喽罗猛地扑上去,一边一个架住了婉珠姑娘。
婉珠姑娘拼命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叫骂,但两个精壮汉子像扎了根一动也不动,任凭她在手上扭着柔弱的身子。
第三个喽罗慢悠悠地横过来,是那个有哮喘病的喽啰,在漂亮的婉珠姑娘面前,可能受到刺激,就像在炎炎烈日下吐着舌头的疯狗,呼哧呼哧着臭烘烘的气息婉珠姑娘想躲避,但躲避不了。
哮喘病喽啰终于移到跟前,像欣赏一幅精美的图案,慢慢伸出毛茸茸的黑手,舔着发紫的舌头,在婉珠姑娘跳个不停的胸上摸了一把,婉珠姑娘一口吐在那双邪恶的眼上,他一边擦眼睛上的障碍,一边气急败坏地扬起手,江正夫咳嗽一声,扬起的手又乖乖地放下。
“唰”,婉珠姑娘的上衣被无情地撕开,白嫩的皮肤、浑圆的肩头、莲藕般迷人的臂膀袒露无遗,只剩遮不住诱惑的红色肚兜掩盖着若隐若现的突兀部位,把江正夫看呆了,连身后的四个美女保镖都流露出羡慕和嫉妒的眼神。
婉珠姑娘脸色气得由红到白,羞得由白到红,在薛家庄,有了一次耻辱的经历,在这儿,又经历一次同样的耻辱,她嘴里不停地叫骂着,最后痛苦地闭上眼睛。
江正夫眯缝着眼睛,幸灾乐祸道:“瞧瞧!多娇嫩多水灵的处子身呀!静若笋竹,靓似青荷,可惜,恐怕今天保不住了!”
婉珠姑娘睁开眼睛,里面喷着火,她恨不得烧死眼前这个可耻的魔鬼。
“弟兄们!还愣着干什么?忘了你们都需要什么吗?这个天生尤物,就算老夫我奖赏你们这次的功劳!”江正夫背过身去,丧心病狂地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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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离开榆树坡】………
突然,哮喘病的喽罗好像被什么扎了手,惊慌失措地跑到江正夫跟前,一指婉珠姑娘道:“掌门,你看!”
江正夫疾步跨到婉珠姑娘右边,婉珠姑娘雪白的肩膀上一个大大的“魔”字映入眼帘,就像雪地上插着一把阴森森的墨黑色匕首,晃来悠去。
“果然是冰魔教的人!慕容俊没欺骗老夫!”江正夫自言自语。这时,他才感到一丝的恐惧,像爬上岸断了足的老螃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伸不起腿儿。捕捉冰魔教的人,在冰魔教的教规里是罪大恶极,要遭到严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