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明白。
郑家祖上乃开过功勋,申国公在朝中威望极高,若处置郑成均,那么申国公必定会拖着年迈的身子,泪洒朝堂。
上次郑成均出事,申国公在殿外等了永徽帝两个时辰,拿着郑家的祖业,哭的是热烈盈眶。
打蛇打七寸,只抓着尾巴,反倒是会被蛇咬伤一口。
永徽又问:“段世昌这边,可有查到了什么?”
“回陛下,段大人除了包庇郑家之事,倒也没有犯实质性的错误。”
“此人圆滑世故,那些得罪人的事都交由其他认做,甩锅的本事在朝着无人能级,虽然甚少发错,却也毫无作为。”
永徽帝越发觉得,朝中需要整顿。
朝中老臣守旧,处理公务也是按照规章制度来,死板的要命,可眼下,得力之人又没有多少。
“爱卿以为,怎样才能让朝堂重新焕发生机。”
“陛下,以臣之见,当重用些年轻官员,兼听则明,广言纳谏,大燕人才济济,有的是想要为国出力的年轻士子。”
说到这里,永徽帝就想到了太子,上次送来了一篇治国之策,当即把这片策论让魏临看了看。
策论主张发展好科举制度,多多广纳贤才,这和魏临提出的建议不谋而合。
太子这片策论,的确是用了心思,在魏临看来,有一半的可取之处:“太子乃治国之才。”
“以后,也要朕也要放一放手,让他多参与些政事。”
南楼案子了结,沈云簌想不通,她和那位去世的管事无冤无仇,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惹到他了呢。
为解心中的疑惑,沈云簌去寻魏临,想了解清楚些。
到了北院,长易告知人在书房里忙,还把一碗安神汤让她转交过去。
沈云簌托着案子去了书房,此刻门敞开着,魏临正伏案执笔,她敲了敲门口的门。
“什么时候懂规矩了,还知道敲门。”魏临没有抬头,依旧执笔写字。
“表哥,是我。”
魏临顿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他放下手中的狼毫,看向门口的人。
沈云簌一袭蜜合色襦裙,温婉动人,手里托着小案子,立在门口处。
“进来吧。”魏临起身,接过沈云簌手里的小案子。
沈云簌跟谁魏临来到方桌前的椅子上坐下,直接问道:“表哥,有件事想问你的,那王九我不曾认识,他为何要对我下手。”
“当然不是跟你有仇,是沈大人被小人记恨了,在京都的官场上,争权夺利乃是家常便饭,无须在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