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恒王与魏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害他。
她想不明白,魏临与恒王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且恒王一直都在陵州,也是去年才来的京都。
翌日,沈云簌叫来了长易,询问魏临和哪些官员有交集,哪些官员是死敌。
一番询问后,她猜测,魏临很可能是触犯了恒王的利益。
待到午后,沈云簌和长易再次出门,来到闹市街的巷子里,却见这条巷子和上次来时不太一样,打铁匠不见了,算命先生也不在了,而那家赌坊已经关了门,询问附近的人,这里已经没人了。
她除了让康三爷寻劫匪的幕后之主外,还想知道魏临是生是死,可消息也只给她一半,她的银钱还没付给他呢。
回去以后,沈云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魏临一定是卷入一场阴谋了,上元佳节那晚,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魏临,眼下除了等待,她什么也做不了。
边关传来捷报,狄国投降后被赶出三百里之外。
永徽帝很高兴,上早朝时,心情愉悦,那些曾经主张求和的官员也没了脸面。
太子也十分后悔,当初他也力求议和,如今边关大捷,彻底让狄国偃旗息鼓,与狄国征战多年,可算扬眉吐气一回。
镇北侯府接到了消息,镇北侯魏启忱和一众将士要从边关返回京都。
魏老夫人得知消息,精神气好了不少。
难道有好消息,大伙聚在福安堂里吃茶热闹。
就在此时,听到管事的传话,郑夫人找上门来,要见沈云簌。
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在魏老夫人面前胡说八道,元氏将郑夫人请到了前院里,亲自接见。
郑夫人一番控诉,说宫宴之日,沈云簌当着官眷的面,把申国公骂了个狗血淋头,作为儿媳,不能看着他老人家日日消沉,要沈云簌去赔礼道歉。
她觉得许多婆媳关系不太和睦,元氏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责罚沈云簌。
可元氏听了,只笑笑,不说话,脸上也是风淡云轻的。
元氏也听到了那些事,沈云簌在宫宴上驳斥了申国公,她也一直都未放在心上,只是宫宴都这么久了,郑家人竟然还在耿耿于怀。
元氏一片品茶一边道:“不知要我家儿媳赔什么礼?道什么谦?”
“当然是她公然辱骂我公爹了。”
“事情过去也很久了,为何现在才来?”
“这就要问魏少夫人了,这么久了都未来道歉,我公爹不想与之计较,可我看他如今这般挫败消沉的模样,实在担心他老人家因此抑郁成疾。”
元氏道:“申国公也是风浪里过来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女子几句话这般斤斤计较,郑夫人孝顺公爹,但我也也不能委屈了我家儿媳。”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