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的声线像拥有催眠魔力般地迷惑着她,“我不管过去的你是怎样,我只要现在和未来的你……”话落,他重新印上了她温暖的唇瓣。
他深吻着她,并一步步地将她推向她的办公室里。
一进到她的办公室里,维琛似乎回神了一些;她警觉到事情有点一发不可收拾,但又不够坚定地去拒绝他……
“不……”她微微犁蹙着眉头。
高天宇带上了门,露出了他致命的微笑。“其他男人所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为了得到想要的女人,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维琛困惑地望着他,“我……我还……”她爱他吗?她可以将身子献给他吗?如果她对他的情感还不到可以献身的地步,那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地就占有她的身躯?
“嘘……”他以指尖轻点着她激动的唇片,“闭上眼睛,我的善心小天使……”
当地再度亲吻她,她的脑袋已经完完全全地被掏空了。她不能思考,因为她的脑子在那一刹那间已然开始焚烧起来——“呃!不……”尽管已经意乱情迷,维琛还是本能地阻止着他。
他五指一张、整个掌心轻覆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一点点地往下移,滑过她的眉心、鼻尖、唇片、咽喉、胸前……终于,他的掌心停在她衣襟敞开之处。
她倒抽了一口气,全身寒毛直竖。
“你都是这么伺候男人的!”因为突然被浇了一身冷水,他懊恼得说出了重话。
他知道这句话并不恰当,但正气头上,谁还会逐字逐句地去考虑恰不恰当?
“你……你说什么?”她气恨地瞪着他。
他冷哼一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话落,他扎好衣摆,拉上拉链,懊恼而愤怒地睇着她。
她一再的拒绝,在他眼里已然成了最可恨的戏弄。他决定不再碰她,他决定不再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伺候”这个字眼听在维琛耳里不只刺耳,而且还极度伤人。他把她当什么?男人的玩具?
原来他是抱持着那种姑且试试的心态对她做这种事,原来他本来就打定她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原来……原来他是个那么可恶、可恨的浑帐!
“你可恶!”扣上扣子,拉下裙摆,她又窘又气地大叫。
刚刚还对她情话绵绵,现在一翻脸居然是恶言相向。
“彼此。”他冷冷地觑着她。
他气极了她一再地挑战他的耐性,也气她给他希望,又夺走他的希望。
“你不也是玩玩的?”因为气疯了,他几乎可说是口不择言了。
维琛难以置信地瞪视着他,“你……”为了不让眼眶中饱蓄的泪水涌出,她死命地咬住嘴唇。
一跺脚,她羞愤得欲夺门而出。
“慢着!”他沉声一喝,拎起搁在一旁的她的内裤,“先把你的内裤穿上吧!”
她既恼恨又羞赧地望着他拎在手上的内裤,不觉有几秒钟的迟疑。
高天宇冷峻地一笑,近乎冷漠绝情地揶揄,“还是你习惯不穿内裤?”
听见他再一次羞辱自己,维琛再也忍不住地进出眼泪来。
她冲上前去骂了句,“去死啦!”便从他手里夺下内裤,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须臾,他听见她狠狠惯上门板的声响……
那愤怒的声响砰地一声教他心上一震,也教他稍微地回过了神。
该死!他暗暗咒骂一声。
他刚才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怎能那么羞辱她,他有什么资格那么伤害她?
“可恶!”他猛地一拳腿向墙壁,懊悔得连疼都浑然不觉。
整个下午,他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里发怔,什么公文都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