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冷血。”朱颜儿趁他照镜子的工夫,赶紧溜到床上睡觉。
“求求你,梦魇师弟,给我一滴血解解馋吧。”摧心跪在床前,双手合什,对她唱道:“请你暂时借我一滴血,好让我向饥渴买点温饱,也许不必等到明天醒来,我已经将热血化成了爱。我真的口很渴,需要你的血。不要那么多,只要一小滴,我就会变成乖宝宝,不吵不闹睡大觉。。。。。。”
“真的只要一小滴,你就变乖?你发誓!”朱颜儿豁出去了,给他一滴血,换得一夜的安睡,值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我摧心发誓,只要梦魇师弟给我一滴血解解馋,我就乖乖睡大觉。如果违背誓言,就罚我一辈子摸不到梦魇师弟的PP,喝不到梦魇师弟的鲜血。”摧心郑重其事地举手发誓,只是这誓言听得朱颜儿不寒而栗,心里直发毛。
她现在倒是希望一滴血满足不了摧心,他继续大闹,违背誓言,以至于将来她能保留住自己的PP和自己的鲜血。
“我在手指上扎一针,滴一滴血给你。”朱颜儿拿出一根绣花针来,就要往左手食指上扎。
“且慢!”摧心突然把绣花针抢了过去,掷到地上:“我要梦魇师弟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亲自下口咬。”
“不行!你的嘴那么大,一咬准咬出一碗血来。我还是用针给你扎吧。你为什么非要PP上的?手指上的不是一样吗?”朱颜儿不解地问道。
“梦魇师弟,你的PP,像个水蜜桃,非常好看。你PP上的鲜血,像水蜜桃的汁水,非常好喝。所以,为兄只要你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亲自咬。”摧心落落大方地解释道,神情完全没有一点扭捏。
“那你还不如直接去吃水蜜桃!”朱颜儿简直要被这个不知羞耻的大变态雷死。
“水蜜桃没有你的PP大,没有你的PP软,没有你的PP白,没有你的PP好,我情愿吃你的PP。”摧心说着说着,口水下来了,眼馋地盯着朱颜儿,仿佛在盯着一个超大超甜美的水蜜桃。
朱颜儿扯过毯子来蒙住头脸,裹住身子:“大变态,睡觉!再吵我就把大师兄叫来揍你!”
摧心的脸色变僵,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你答应给我一滴血解解馋的。不能言而无信。”
朱颜儿从被窝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来:“喏,给你。小心咬,别咬疼了。否则我明天找大师兄告状。”
摧心把她的手指含住嘴里,品了一会,又吐了出来:“你明明知道,我恋的是PP,而不是手。你把手给我咬,还不如把PP给我摸。”
“不咬拉倒。”朱颜儿把手指收回被子里:“想摸PP,你就隔着毯子摸吧。摸一下就去睡觉,别再闹了。”
摧心跪在床前,伸出古铜色的大手,真的隔着毯子,抚摸起朱颜儿的PP来:“是你让我摸的,不算为兄非礼。”
朱颜儿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屁股扭来扭去,忍不住怒声喝道:“说好只摸一下就去睡觉的!你摸了几下了?”
“其实,我只摸了一下而已,你觉得多,那是因为我把动作分解了。”摧心一边摸一边狡辩道。
“你还在摸?赶紧滚回到地铺上睡觉!”朱颜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摧心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去,回到地铺上睡觉,嘴里兀自嘀咕道:“摸没摸过瘾,咬更没咬到,生活太苦闷了,好想找个人摧残一下。明天我就出谷抓一个少女回来,把她狠狠虐待一番,拿把小刀在她身上切,切,切,切掉一千片肉下来。。。。。。”
“摧心!”朱颜儿猛地揭开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这个冷血变态神经大魔头!生活苦闷了,你就看看书,唱唱歌,跳跳舞,谈谈情,说说爱,干嘛非要摧残别人呢?
我给你个建议,你下次找个你喜欢的少女回谷,跟她谈恋爱,绝对比虐待她更幸福。”
“谈恋爱?我一看见少女,就想听她的惨叫声。谈恋爱,她会发出惨叫声吗?”摧心也从地铺上坐了起来,挑眉问道。
“惨叫声?虽然谈恋爱的时候,少女不会发出惨叫声,但是却会发出别的声音,并且比惨叫声更好听。”朱颜儿说的是欢爱时的声音啦。少女在被压的时候,恩恩啊啊,不是比惨叫声还要动听吗?
“真的吗?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如果真的比惨叫声好听,那我以后就改听这种声音,不听惨叫声了。”摧心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
“这个?”朱颜儿囧囧地抓了抓头。她确实会叫,但是在摧心这个大处男面前,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为了把摧心从摧残少女的恶行中挽救出来,让他变成一个喜欢少女,疼爱少女的男人,她今天就豁出去了,表演一番真人秀给他看。
“啊唔嗯。。。。。。”朱颜儿回忆着以前被压时发出的声音,叫给摧心听。
“不怎么好听嘛。一点感情也没有。”摧心点评道。
朱颜儿脸一红,刚才她没用心叫,现在就让她投入感情,用心地叫一番给摧心听吧。
她闭上美目,脑子里想着琴扬在她身上起伏的情景,和药刹在她身上运动的画面,全身心地投入,充满感情地吟叫起来:“啊唔嗯。。。。。。啊哦哦。。。。。。”她都把自己叫热了,不信摧心还觉得不好。
她正在闭眼吟叫,突然摧心把她扑倒,让她的PP冲着他,然后,他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大力抚摸她的PP,冰冷的手指一直探到她的菊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