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态,你干什么?快放手!快放手!。。。。。。”朱颜儿大惊失色,连忙挣扎。
“呼!”摧心粗重地喘息着,对她说道:“不知为什么,刚才你的叫声,让我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扑倒你,想做点什么。”
朱颜儿暗暗叫苦,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自己就不叫给摧心听了,而是找其他女人叫。
“快放手!要不,我喊大师兄过来了!”朱颜儿威胁道。
摧心把手指往她的菊花里戳去,呼呼喘着粗气道:“我停不了!”
“大师兄!”朱颜儿使出浑身力气,大喊一声。
“摧心!”剑啸迅速卷进房间,把摧心从她身上提了起来,一阵狠揍,差点把他揍死。
“大师兄,别打了。”朱颜儿拦在摧心面前,替摧心求情道。其实,这件事她也有错,不能全怪摧心的。
“你对他有情?”剑啸见朱颜儿求情,疑惑地问道。
“当然有--兄弟之情。我们隐谷七魔,情同手足,犯错该罚,但是罪不至死。”朱颜儿对剑啸说道。
“好。那我就罚他去思过洞,思过一个月。”剑啸把缩成一团的摧心提了起来,对朱颜儿说道:“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大师兄一定替你出气!”
“谢谢大师兄!”朱颜儿跳了过去,在剑啸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大师兄对我最好!”
剑啸的脸上乐开了花:“那是肯定的。小七是大师兄的心肝宝贝嘛。”
第二天早上,饭厅里只有五个人一起用膳了。六魔摧心被剑啸关进思过洞了。
五个人正在吃饭,突然天空响过一声震耳欲聋的滚雷,紧接着,一个雷劈下来,正劈在三魔药刹身上,药刹大叫一声“天谴”,便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天谴?”其余几个魔头围了过去,把药刹扶坐在地上,有的测他的呼吸,有的把他的脉搏,有的听他的心跳。
“小师弟,三师兄陪夜的时候,是否非礼过你?”盗帅问朱颜儿道。
朱颜儿见到药刹突然昏迷,心里很是紧张,知道八九不离十,他是遭到天谴了。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可以救醒他?她现在唯有实话实说,让其他的魔头帮忙想办法。
“他非礼我了。”朱颜儿怯怯地对大家说道。
“气死我了!活该老三受天谴!”剑啸怒气冲冲地说道。
“可是,究竟有什么办法救三师兄呢?”朱颜儿问大家道。
“除非你主动非礼他一次,否则还真救不了他。”采香拿出香帕来,擦了擦额角。汗!他陪夜那晚,摸过小魇魇的那个,不知道算不算非礼,老天爷会不会打雷劈他。
“我主动非礼他?”朱颜儿目瞪口呆。三师兄因为非礼她受天谴,她要非礼回去才能救他?
“对。必须是被非礼人心甘情愿地非礼回去。若是有强迫或者勉强的成分的话,是救不了他的。”盗帅在一旁补充道。
“小七,他是自作自受,你别勉强自己非礼他。”剑啸拍了拍朱颜儿的肩膀,对她说道。
“他怎么非礼你,你就得怎么非礼他哟。话说我真的很好奇,你们都是男人,三师兄究竟是怎么非礼你的?从后面吗?”采香十分好奇地问道。
剑啸和盗帅也都把好奇地目光投向她。
朱颜儿羞赧地低下头,思忖了一会,才对大家说道:“其实,三师兄就是觉得我的手生得好看些。所以,对我的手实行了非礼。”
“你是说,他只是非礼了你的手?”盗帅觉得不可思议:“非礼小师弟的手,都被雷劈,那非礼其它地方,岂不是更危险?”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魔头都有点心虚。貌似他们对小师弟都曾有过不同程度的非礼。
“以我采花多年的经验看,三师兄对小魇魇的手一定进行了非人道,非正常的非礼,比如说,那样,那样,那样,又或者,这样,这样,这样。。。。。。”采香手舞足蹈,在那里乱比划一气,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到嘴边做啃咬状,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在胯间做运动状,剑啸和盗帅在一旁看直了眼,心里又气又怒。
“居然敢如此这样非礼小七的手?我打死他!”剑啸挥起拳头,给了昏迷的药刹几拳。
“小魇魇,你要照样非礼回去,才能救醒三师兄哦。你到底救不救他?”采香紧张地捏着香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