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许意说起过娘总什么苦力活都不干的事。
我说:“那天办公室里来了一批放资料的柜子,还挺沉的,然后女人们说,男人们都去搬吧,然后他当时在吃东西貌似就没理……”
“娘总果断坐下了?”许意询问的音调高起来。
我微微一笑,摇摇头:“大家说,XXX你怎么不去,他说一会儿再去,后来他去了,但是已经快搬完了,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在心里对他是深深地鄙视……”
“嘿,这不王小贱么?!”许意激动地敲起桌子,眼睛放着光问:“娘总叫啥啊?”
“咳,”我不自然地清清嗓,小声说:“郑一鸣。”
“艾玛,郑小贱啊!”许意大笑起来,“没发现啊,于十,你怎么老遇上这么些奇葩的人儿!”
我当时听许意骂郑一鸣还蛮开心,可转眼又扯到我身上来了,不禁白了她一眼:“是啊,都是跟你一样的奇葩!”
“诶,你可别那我跟他们比啊!咱这290的智商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么?”许意说着没心没肺地朝我抛媚眼儿,我又没出息地被逗笑了,250+38+2,哈哈。
“原来听我表扬下你,你可以这么开心呀?”郑一鸣也笑着给我推过一块儿蛋糕,原来我想事情这段时间他在切蛋糕啊!
不过……我郁闷地拍拍脑门儿,哎呀,怎么今天这么容易走神!
郑一鸣这下却没有笑,正了正颜色说:“于十,谢谢你给我买蛋糕,这还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我很想、很想和你一起分享,所以就没有经过允许就过来了。”
郑一鸣竟然完整地说出一句没带任何语气词的话!
虽然我觉得他那动作我实在是看不过眼吧,但是他说的那么深情款款,感人肺腑,又没那么装腔作势了,我还是勉强忍住了。
“老师,为什么之前不过生日呀?”我不禁有些好奇。
“呵。”郑一鸣淡淡一笑。
我发誓,这是我上班两个周以来,第一次看到郑一鸣脸上露出这样苦涩的表情,可是,转瞬,他已恢复了常色,笑着对我说:“吃蛋糕啦,很好吃呦!”
我嘴角微微一抽,决定闷头吃蛋糕。
一定是我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一定是我看错了,郑一鸣怎么会有那种伤心的表情呢?郑一鸣那么心大的人才不会有什么烦心事呢。
☆、2。1 【我被抱了】
我吃了一块蛋糕,油腻腻地便再吃不下去。可是,郑一鸣竟然将剩下的全部吃掉了!
虽然只是八寸的小蛋糕,但全部吃完也要有很强的承受能力吧。“老师,您……”
郑一鸣见我欲言又止,大概知道我想说什么,羞涩地笑了笑,说:“真好吃,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了喂!”
我不禁苦笑一下,老师,您是要告诉我您过的有多么清苦么,怎么说得这么可怜呢。
“好了啦,”郑一鸣拿出纸巾优雅地抹抹嘴,又说:“明天一定会去上班的吧?”
我顿时石化掉了……郑一鸣,你明明都已经亲眼看到我病得这个样子了,就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啊?公司离了我是要倒闭了还是怎么地,我这个样子还得被拖去做苦力!
还想反驳,郑一鸣却已经起了身,伸伸懒腰,摇头晃脑地说:“好啦,你回去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见,外套就先送你,明天给我拿过去哦!”
然后,最重要的是然后!
娘总他俯身抱了我一下!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今天很高兴,真的很谢谢你,于十。”
今天第二句没有语气词的话……
我要碎掉了。从今晚见到他就开始有的疑问,他真的还是我的娘总么?呸呸呸,不是我的,是那个!他真的还是那个娘总么?
……完蛋了,我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愣神的功夫,郑一鸣早就没了踪影。于是,我只好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无奈地起身回家。
奇怪的是,奇葩娘和温顺爹竟然没有睡觉,我回家的时候,他俩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齐刷刷地朝我看过来,气氛诡异的很。
“呵呵。”我脱了外套,尴尬地笑下,还没等我解释,奇葩娘冷冷地已先一步问出了口:“刚刚抱你的男人是谁?”
我不禁有些生气地瞪着他们俩:“你们跟踪我?!”
“哼。”奇葩娘闷闷不乐地抱着肩,索性转过头不看我,我又忿忿地看看温顺爹,他扶了扶眼镜,也随奇葩娘转过了头。
我脱了外套挂在手臂上,走到沙发边,蹲下身撒娇地摇摇奇葩娘的腿:“是我上司嘛,今天他生日,我给他订了生日蛋糕,他来感谢我的。”
奇葩娘还是傲娇着不理我,我就继续摇:“他说他二十多年都没过过生日,也挺可怜的是吧,老娘?”
奇葩娘这才疑惑着转了头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