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温顺爹笑着过来把我扶起来,冲奇葩娘打着哈哈说:“看,我就说吧,我们家囡囡眼光可高着呢,哪里看得上那么……的男生,是吧?”
温顺爹说着转头冲我笑,我坚定地点点头:“嗯,他那么娘,我肯定不会看上他的!”温顺爹竟然还不好意思把娘字说出口,哈哈,太可爱了。
奇葩娘这才信了我,拉过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囡囡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怕你看人不准,爸爸,”说着看了看温顺爹,看温顺爹点了点头,才继续说:“爸爸妈妈给你相中了一个人,有时间去见见吧。”
天,我奇葩娘被绑架了吧?现在在我面前的不是奇葩娘吧?我奇葩娘一直都是黑脸警告过我大学不许谈恋爱的。
“妈,我还小呢,相什么亲啊……”
“小什么小啊,过了这个年你就24了,女生年纪大了可不好生孩子啊,尽快找个稳定对象快点结婚吧!”好吧,果然是奇葩娘的逻辑……
我不禁翻了白眼,人家周岁才22岁,九月份才过23周岁的生日,可虚岁已经24了,不公平啊不公平。
不过,估计在奇葩娘这里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了,算了算了,不就是见个人么,大不了我也可以故意装残装傻装邋遢来制造坏印象,啊哈哈,好像电视剧剧情,想到就好欢乐。
当然,我那时不知道,因为那无心随便答应了的相亲,我一生的轨迹都被改变了。
如果我知道,我定然是不会去见那人的。
☆、2。2 【好朋友】
第二天除了头有些晕,嗓子还疼着,精神状态还算不错,勉强坚持着去上了班。
我拿着娘总的外套进门的时候,办公室那些八卦的女*们纷纷向我投来哂笑的目光。
我也毫不避讳地把衣服放到娘总办公桌上,他还没有到。据说他都是半夜一两点才睡,每天早晨卡着打卡时间来公司,我向来比他早到半个小时,这我已经习惯了。
我回座位时,几个围了一圈儿的女人看着我不小心笑出了声,我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们一眼,她们立马散了开。
呵,我不禁在心里冷笑一下。不过算了,清者自清,何必要和她们置什么气。
报社这样的单位,自然女人要多一些,而且几乎清一色的娘子军。女人多的地方呢,自然是非就多了。我以前在学校学生会做的时候就领教过了。
特别是,总有那么些个喜欢八卦喜欢嚼舌根的人,巴不得世界大乱似的。
我真的很佩服郑一鸣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安然无恙地幸存下来,当然,也或许他就是因为在女人堆里呆久了,才那么娘呢。
呵,这还真不好说。
我记得上个周五,也就是要放周末的那天,办公室里超级乱,为了春运的稿子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报社现在又在进行新媒体的建设,什么网页设计,安卓客户端、ios客户端、windows客户端等等的设计之类的都需要统筹策划。
郑一鸣那天就是在不停地被呼叫与奔跑中度过的。
“一鸣,帮我来看看这个网页,它这图片要怎么缩小啊?”某女*娇滴滴地喊着。
娘总就应声忙跑过去,听她说了问题,然后自己拿起鼠标点着,并且说:“这里右击,然后在这个框里输入你想要的图片宽度就好啦!”
“嗯,好的!”女*很是开心,郑一鸣也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那画面还算和谐,相信我,一点也不违和。
不过解决了一个,还有更多的问题出来,一会儿这边冒出来那么一声“一鸣啊”,一会儿那边又冒出来声“鸣鸣啊”,再一会儿另一边又冒出来声儿“阿鸣啊”,五花八门,乱七八糟。还有更恶心的直接就叫“宝贝儿”,听得我头皮都发麻了,也就是从那时我才发现,郑一鸣他原来是妇女之友。
于是,即便他和女*在一起的画面不违和,我在心里也更加坚定了他是有男盆友的人的想法。
“呀,于十,你来啦!”我还在愣着神,被同为实习生的张晓雅喊了回来。
“嗯,晓雅早啊!”我笑着跟她打招呼,她的办公桌就在我旁边。
虽然我不喜欢这里的工作环境,但我还是遇上了好人了的,张晓雅就是我在这里交到唯一能交心的好朋友。
她跟我同一时间进的公司,我们还一起参加过笔试和面试。笔试时我找公司地址找的大汗淋漓,进来的时候还是她递了纸巾给我,笑着让我不要紧张。从那时,我就对她的印象很不错,再后来在公司里看到,又知道她还是我临校的学生,依赖感更强了些。
晓雅兴奋地绕到我办公桌前,扯着我两只胳膊把我拉起来上下打量着说:“啦,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哇!”
“哈嘿?有那么夸张么?”我笑着任她打量,她这人一向热情,又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
“你昨天为什么没有来?”她问。
“哦,我生病了。”我在尽量说得轻松些。
可她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