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好吧。”
钢笔留下了,笔袋他收走了。
“你送我一样,我也送你一样东西。”
傅怀义这才拿出那手串,说:“这是我自已磨的,这个真不值钱,你别嫌弃。”
那珠子打磨得油光瓦亮,第一眼看她还以为是什么玉石,拿到手才知道是木头。
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林玉瑶闻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他。“这不值钱?”
她虽然不懂这些,但她也知道,有些木头串串死贵死贵的。
傅怀义:“……”
他不敢再骗她,只得道:“好吧,这个确实有一定价值。不过我拿到手很便宜,乡下一个老爷子手里收的一块木头,差点儿进了灶膛。”
那这块木头还真是命运坎坷,想来确实没花多少钱。
他能在差点儿进灶膛的木头里发现它,也算有些本事。
在林玉瑶的印象中,只有一些戴着老花眼镜的人才懂的吧。
她惊讶道:“你还懂这些?”
“不太懂,我爷爷喜欢,跟着他学了些皮毛。”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他有什么副业呢。
林玉瑶笑了笑,“谢谢啊,那我收下了。”
傅怀义松了口气。
他拿到手确实不贵,但他也知道这东西很难得。
他不像陆江庭那样,抠唆得很,对谁都比对她好,还美其名曰媳妇是自已人,夫妻一体,和他承担责任是应该的。
应该他爹。
在他傅怀义这里,媳妇必须得到他唯一的偏爱。
她就是值得最好的,他要把他搜罗来的奇珍都送到她面前。
……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热,热过了,降温也特别的快。
一场秋雨一场寒,温度骤降,林玉瑶裹着毯子睡了一晚感觉有些感冒了,不停的打喷嚏。
可不能让自已生病的,她赶紧去药店买了预防的冲剂。
晚上下班后,她又去给自已买了一身厚一些的衣服。
凉鞋穿不住了,她还去买了一双双星鞋,几双袜子。
毛衣和棉袄她都有,夏天的时候林平给她带来的,但是还没冷到那个地步,穿不上。
买好了这些,她又去买了两床棉被。
一床黑心棉拿来当垫子,一床软和的新疆棉拿来做铺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