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的低声下气没有换来姜津善的满意,他嘴角露出一个鬼魅的邪笑,如同吐着信子缓缓靠近的毒蛇,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现在很想杀了我吧?” “您多虑了。” 李则由利落地包扎好伤口,他一贯冷静,衬托得姜津善像个疯疯癫癫的精神病患。 之前注入的麻醉剂起了作用,姜津善这只病虎终于沉沉睡去,纯子长吁一口气,看起来就像个担心家主生命安全的合格仆人,她端起装满血水的木盆:“我先下去了,李先生需要我帮您简单处理下伤口吗?”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李则由跪在原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纯子没有多加劝慰,低着头离开了。 没乐子可看,姜芝也准备离开,她站起身,米色的裙摆路过时微微蹭到男人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