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子突然一阵发麻,我急忙将查克拉收
回,不由得苦笑,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被自己的雷电电到了。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一件事——我的永生的能力可能还没有消失。不过眨眼的功夫我身上那些灼伤已经愈合好了,焦黑的皮肤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白皙完好,光滑的连疤痕也没有,这种非人的愈合能力足以证明我还是永生之体,不过我还不想用苦无扎进心脏试试到底怎样。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岸,浑身衣物早已被雷电电得满是口子,连抹布都做不成了,而且衣角还在滴水,看起来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突然我听见东北方向七百米处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叫
喊声并伴随着“轰隆隆”的脚步声。“死色鬼站住!”“看我不拍死你!”没过多久一个白发像刺猬一样乱糟糟的人飞速向我奔来,边跑边回头看:“好险好险,总算甩掉了!”而我这个累的
半步也挪不开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撞进湖里,还好他眼疾手快把我领了回来。“小子,你怎么这幅德行?”来人有这张粗狂的脸,一看就是那种不拘小节、个性随意的人。我白了他一
眼,挣脱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小鬼,你父母没教过你要尊重长辈吗?”那人这样对我说,似乎对于被我这个小鬼轻视而不满。我抬头看向他:“很抱歉,我父母确实没教过我。我的母亲在我出生时难产而死,我的父
亲从我记事起便不断接任务,在前线很少回家。前段时间,他死了。”白发男人愣住了,眼中似乎有些愧疚。白发黑眼,这就是那个白牙之子了吧。“喂,小鬼,有事的话来找我吧。”“你谁
啊?”他摆了一个怪异的姿势:“问得好!我就是大名鼎鼎、大名鼎鼎……的妙木山蛤蟆仙人自来也是也。”他回头想看某小鬼惊讶崇拜的眼神,却只看到某白发小鬼远去的背影。
“你给我站住!”自来也大喊,我转身看那红色的身影跑过来。“自来也大人,有何指教?”“小鬼,你是在修炼吗?”自来也指指挂在我身上的破布,“嗯,你能告诉我控制查克拉
的窍门吗?”狂鬼自来也,三忍之一,就是有些好色,我自然是知道的。“多练习就好了,呐。”自来也拾起一片树叶放在我额上:“把注意力集中在树叶上,每天进行冥想。”我抬眼盯
着额上的树叶被风吹走,我并不认为冥想有用,活了千百年的我,精神力大到不可思议。不过,树叶,似乎有些道理。“明白了,我会试试。”要走却被叫住。“卡卡西,你为什么要变强?”
自来也的表情很严肃。为什么?我有些发愣,风起了,落叶又在翻飞。“不知道。”我说,并不是在敷衍他,我真的不知道。
今天,自我来这儿开始第一次没有舞刀。坐在门廊前的石阶上望天发呆。月光很柔和,银白色的,半透明的,洒满庭院,我感觉到它的清冷。
我,为什么要变强?
来到这儿,我便开始拼命修炼,继承了“他”的身体与记忆,我想真正活一次,而不再是那
个旁观者。但是现在呢?我仍是那个永生者,终是逃不过不老不死的诅咒,即使来到这个世界。原本以为继承了“他”残留下来的情绪的我,可以不再空洞的活着,但是拼命修炼的我到底为了
什么那么努力呢?以为自己找到了目标,实际上与前世永远站在一旁看着世界前进的佚一样,没有目的的活着。只为活着而活着,只因不能死而活着。
然后呢?得到力量之后呢?再次当着旁观者永生下去吗?再次忘记自己的姓名成为“佚”吗?是的,我从一开始就在逃避,借着修炼逃避去思考这个问题。
为了逃避,对,为此我才会拼命修炼,而不是为了变强,我不想给逃避了,也不想再变的空洞。我开始迷茫,我为什么活着。
旗木家的院中,一根满是刀痕的木桩上倒立着一个人,用一只手指支出起整个身体,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这是我想出的冥想方式,既锻炼集中力,又锻炼体力。
☆、雷中花
旗木家的院中,一根满是刀痕的木桩上倒立着一个人,用一只手指支出起整个身体,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这是我想出的冥想方式,既锻炼集中力,又锻炼体力。
我的生活从未如此有规律过,从前的佚有太多的时间,满世界乱走,想停几天就停几天,想走了便离开,没有计划没有目标。而现在,整天排的满满的。
早上四点起床、洗漱。
四点三十分开始练习两个小时刀术。
六点三十分停止挥刀开始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