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在想任何事物的同时我却想着上帝?
我希望着在最后仍能被上帝救赎?
或许我内心仍存在着小小的希望。只是用上帝的形式表现出来而已。
我却不可自禁的想到了金。
金就是我的上帝。
仅此而已。
二月十一日 星期四 黄昏
不明白为何总在黄昏时我总是多愁善感。
我突然想到了伪善论。
在这个流星街里,我因为我的伪善将一个孩子的未来抹杀的干干净净。
团长说,任何事物下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则,违规只能死。
是吗?法则。
我想了很久,却想不出答案。
我只知道了,在我们接触的世界里,我必须将某些东西隐藏起,不然会害人又害己。
二月十二日 星期五 早晨
尝试着教唆小滴与我去一同抢夺火红眼,因为她的念能力确实是个移动仓库。
小滴食指抵在下巴上,想了一会。
不去。
侠客建议我先从一些小黑道家族下手,集零到整。
于是我的目标就放在了距离这五天路程的密西则里。
富兰克林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我的头。
团长也说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夺取。
侠客告诉我,这个世界其实念能力者是很少的,叫我安心。
我想了想,世界黑道首领十老头手上也只是有十头阴兽,或许念能力者并不像路边的野花一样,随便一碰一大把。
二月十五日 星期一 早晨
今天我穿起以往所穿的西装。将那三套衣服换洗。
小滴好奇的摸着我脸上的面颊骨,“伊斯的脸上好象戴着个小面具呢。”
她是这般说道的。
我看着小滴的眼睛,仔细的看里面反映着的我
以往我一般都不敢太仔细的看我自己。
类似合并着的尖牙的面颊骨覆盖着我的右下巴直到右面颊,真像一个行为艺术的面具。
我忽然别开了眼。
因为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我的双眼。
一双暗淡无光的眼睛。
二月十五日 星期一 黄昏
每个人的脸上都戴上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