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事情。
我则想着这个世界上的伊耳迷,西索,还有旅团。
残酷的童年将他们的部分感情夺取,只剩下了隐藏至深处的回忆。
他们的脸上便僵硬,迟钝。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人皮面具’
二月十八日 星期三 深夜
今天我又杀掉了一个人,
晚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日记背后的白痕。
或许我只能用着这种类似于逃避的方式来纪念着原来的自己。
我已从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墨的话一直在我脑里回响着
我要不后悔的走下去。
二月十九日 星期四 黄昏
忽然发现这本日记已经可以归类成为我内心倾诉的伙伴。
我则细细的将剩下的页数数了又数。
二月二十日 星期五 黄昏
我在想着我的杀人的底线。
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
或许没答案
我只是怕某天我的答案变为了没底线而已。
拭去溅在脸上的血滴,刚飞坦行刑,触目惊心,鲜血溅在了我的脸上。
让我暗地里兴奋不已。
随手翻开我腰上的日记,仔细的看着这些日子来我的心情。
我用着这本日记,记录着我逐渐变化的心情,或许有朝一日我将对飞坦的行刑习以为常,有朝一日我将不在背后一道又一道的划上白痕。
我只是抓紧着时间,珍惜着自己。
拿起骨灰笔,翻开日记继续写道
二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夜晚
明天我则前往密西则里,
去夺取二对火红眼。
我只能以这种旅团的方式,将那站在黄昏中的酷拉皮卡拉到白昼里去。
我只能用着这个方式,去哀悼并怀念着那以前的我。
夜空星明,夜的存在有着自己的法则。
要不为何会星明?
美丽的密西则里
“啊~”我颇为无聊的吁出口中的烟气,将手上的香烟一弹,颇为无奈的感叹道
“真是一些烦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