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排了一次长途旅行。 两个月后的橘洲音乐节,在长沙的夜风里,在周遭一片震耳欲聋的喧嚣里,我的眼泪缓缓地淌了一脸。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有一种预感,我知道我迟早是要写这个故事的,虽然在那些零零碎碎的短篇中,我断断续续地写到过一些片段,但那些都是不完整的。 一个好的写作者,就像一个将绝世珍珠穿成项链的匠人,必须有精湛的技巧和足够的耐力。 写“深海Ⅱ”的过程,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但与两年前写“深海Ⅰ”时不同,那时的艰难更大程度上是因为生涩,不得章法,那是单纯从写作角度发出对自己产生了否定,从而导致情绪低落。 而这一次,是在跟回忆的对峙中,我发现了自己的脆弱。 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