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花妹那整夜未归的儿子陈阿尖一脸风尘的回家了。
花妹赶紧把房东蒋阿姨要修葺房屋的话一五一十地讲述给儿子听,商榷准备搬到什么地方去?
陈阿尖沉默思考了一会,主张搬到更加繁华热闹的苏州去。
有分教:千年古城苏州府,石桥小巷水弄堂,
吴侬软语蚕姑娘,繁华胜景赛天堂。
三天后,陈阿尖雇来一辆轿厢崭新的大马车,花妹与蒋李氏两人把臂告别,难免涕泗涟如。
花妹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坐上马车,驶离已经住了十多年的扬州城。
马不停蹄,一路快跑。当天就驶入姑苏城。花妹掀开轿厢挂帘往外瞧,果然繁华市廛,别有一番气象。
但见:曲曲弯弯水连水,吆吆喝喝车赶车。
旗旗幡幡店挨店,熙熙攘攘人轧人。
陈阿尖花妹母子俩先找了家路边客栈,暂时先把行李寄存下来,然后从从容容再去寻找可租赁的房屋。
“肚子饿了,找家餐饮店吃饭吧。”陈阿尖道。“好的,我也有点饿了。”花妹道。
陈阿尖带上随身褡包,步出客栈,暼见旁边隔几个门面就是一家吃食店,两人进店坐定,点了一笼小笼包,二碗馄饨,一盘烧鹅。吃毕,陈阿尖从褡包里取出钱结完账与花妹妈妈一起上街转悠,寻找新的可长久趋身租赁居住的房屋。
东街转到西街,北街转到南街,兜兜转转约二个时辰,终于在临河的平江路相中了一套满意的“静坊新宅”。把细软包裹搬入妥当,陈阿尖把二年的租金预支给了房东。
“大官人,好爽利,谢谢侬!”房东卞先生咧开镶着银牙的嘴笑着道:“呵呵大官人,侬眼光真真叫不错!这房子是新盖的,名符其实的‘静坊新宅’,大门独立进出,出脚特别方便,临河通水路,出门是马路,若要吃饭买东西,这条街上就有近百家店可供选择。”
“大官人,这位阿姨,不打扰了,你们自便,有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唉唉,再见,再见。”房东一步三哈腰地拿着钱走了。
关上门,花妹看着心肝宝贝陈阿尖,思忖:“这次扬州搬到苏州,全是儿子阿尖全程操作,见他处事如此练达老成,自己感到吃惊,宝贝儿子不仅默不作声会搞钱,而且能办事,真的是太牛了”。不由得深情凝望着宝贝儿子:“自己从小到大,没有白宠他”。不禁爱从衷发,抱着陈阿尖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这一吻不打紧,却触发了陈阿金的乖张恋母情结。
“唉,妈妈,我有点累了。”陈阿尖斜睨花妹高耸的胸脯,嘴下意识地翕动,花妹立即明白,儿子现在需要抚慰。花妹坐下解开上身衣襟,微笑道:“来吧,我的宝贝。”
陈阿尖单膝跪地,双臂环抱花妹,头埋在花妹软软温温的胸脯上……
良久。
陈阿尖抬头望着花妹道:“妈妈,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我爱你。”
花妹道:“如果今后你有了媳妇也能这样说就好了。”
“我不结婚,不要媳妇,只要你,妈妈。”陈阿尖抱得更紧。
“宝贝,不要胡说八道,怎么能不要媳妇?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哈哈哈哈!”花妹开心的笑道。
陈阿尖自到苏州后,昼伏夜出,经常半夜子时出门,一直要到近天亮卯时才回家。
花妹从来不过问儿子在干啥?仅有一次见儿子陈阿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心疼问道:“宝贝,你做什么生意?手上咋受伤了?”
“诺,朋友的狗蛮可爱的,逗着玩时不小心被抓了一下,我现在的合伙人都是官府的公子哥,赚的都是朝廷的钱,所以全部是保密的,只能晚上办事。如果被捅出去是要倒大霉的。”陈阿尖神秘兮兮的回答妈妈花妹的问话。
“噢噢噢”花妹都信以为真而且是深信不疑。从此以后不再过问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