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姚则恰恰相反,若不精心打扮,只是一个相貌平凡的姑娘。虽无绝美容光,但却有高华气质。喜怒哀乐,忧思惊恐,也时时都有细微变化,却真是越品越有味道。这倔强坚毅的神情,再配上这妖娆妩媚的面庞,简直绝了!
林姚虽然不知道任溪流此刻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但她觉得任溪流此时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像是看什么奇珍异兽一样。
只见他缓步走到林姚面前,揪住了林姚的下巴。
林姚惊恐道:“你,你要做什么?”
任溪流浅笑一声道:“你可知道我银月楼的月笼沙?”
林姚一脸不屑道:“哼,不就是那个肮脏不堪的地下密室,脱衣比剑,比谁更贱,更下贱!”
任溪流轻声笑道:“嗯,经你这么一说,倒变得更有趣了。不过你若是能以一己之力,胜过所有的姑娘,我就放过你。”
林姚并未吭声,只是十分厌恶的瞪了他一眼。
任溪流又接着道:“这普天之下,漂亮的姑娘,妖娆的姑娘,风骚的姑娘,我都见过不少。你这样的姑娘,我到还真没见到过。不仅武功在短短数日之内,竟然可以进步这么多,而且连这鹤顶红之剧毒也能逼出?”
林姚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我随时都可以逃走的,你若不杀我,那我也没辙。”
任溪流道:“噢,你真的如此厉害,我看你恐怕连站在这里,也很勉强吧。”
鹤顶红,果然就是鹤顶红,即便用内力将毒逼出侥幸未死,也必然会元气大损,但体内也会残有淡淡的余毒。林姚再也坚持不住了,她颤颤巍巍的,似乎随时都要跌到。
米思思见到林姚这副模样,不由有些得意,便从后面使坏,狠狠踢了她一脚。林姚本来就像一根霜打的茄子,米思思这一脚也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见到林姚向前倾倒,任溪流却顺势将林姚揽入怀中,林姚想极力挣脱,可又使不出半点力气。任溪流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根长长的锁链,一端的手铐锁住了林姚的一只手,而又把铁链的另一端交到了米思思的手上。
任溪流瞟了米思思一眼,冷笑道:“思思,你不是一直跟她过不去么,现在我就把她交给你看管,你可不要大意,若是被她跑掉了,本公子拿你是问。不过你既然给她喝了毒药,就不准再伤他性命了!”
米思思接过那根铁链,不知是喜是忧,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若是一剑杀了她倒也容易,但若是要看住她,却着实不简单。她见识过林姚的手段,若是她功力稍稍恢复,就算点了她穴道也会被她冲开,就算给她服了迷药毒药她又能尽数逼出,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得,这该如何是好呢?
林姚见到米思思左右为难的样子,也觉得自己随时有机会逃脱,心中不禁暗喜。怎奈米思思却想出了一个很绝的法子,她居然把锁链的另外一只铐子铐到了自己的腕子上。
任溪流和林姚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米思思这一有些过激的举动。
任溪流问道:“思思,你这是做什么?”
米思思道:“如此一来,她想溜也溜不掉了。”
任溪流知道米思思是个爱大呼小叫,又嫉恶如仇的人。他此刻见到二人锁到一起,也觉得此计甚妙,也有趣得很,扬眉得意,甚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