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温泽身上的寝衣本就松散,加之刚刚将人扑倒时,由于动作幅度过大,雪白的小腿就这么完全地赤裸着,而温泽则是完全没注意到。 瞄见木酒冷了脸,温泽更是心虚地缩了缩腿,伸手揪了揪木酒的衣角,主动认错道“酒酒,我错了” 木酒:“……” 这回的一声“我错了”,又该换木酒头疼了。 木酒明明同温泽说过许多次“不许光着脚”,可她的阿泽偏偏不把这当回事。 但凡不出门,温泽在屋子里就是个光脚的。 木酒刚刚搁地上躺了一会,所以地上有多凉,她是知道的,可偏偏她的阿泽还这么光着脚丫子走来走去。 温泽无辜眨了眨眼,他明明都认错了,他的酒酒咋还… 明明那堪堪只能遮到膝盖的寝衣,温泽都穿过,这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