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开心死了。
“你有没有什么额外想要的东西?”
杜恭孝问。
秦洛杉:“婚礼能从简一切从简,我厌烦喧闹。”
杜恭孝动作一顿——旁的女子对大婚形式都无比看重,甚至细节到该用什么花色的地毯。
她对和自己成婚,竟无一丝期待吗?
“怎么,我这个要求叫你为难吗?”
秦洛杉立刻察觉。
杜恭孝没说话,过了片刻他看向秦洛杉,“与我成婚,你可有什么不满的?”
“没有,能嫁到杜家我很高兴。”
秦洛杉摇摇头。
杜恭孝放在膝盖上的手顿时收缩,过了须臾,他提醒:“你嫁的不是杜家,是我。”
“嫁给我,你高兴吗?”
秦洛杉神色平静,甚至有点奇怪:“自然。”
“不过你与杜家是分不开的,你父亲也不会放任你在外面。”
“不过,你我都知道,此次成婚多半是为了齐王的大业,也是为了秦家和杜家两家好,免不得我们要先约法三章。”
杜恭孝:“你说。”
秦洛杉看着他,开门见山:“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我对你也并非无情,只是情之一事瞬息万变,若是为了情情爱爱,耽误了你我大事,也犯不上。”
“你今日在陛下面前说得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过。”
“什么?”
秦洛杉:“开门见山的说,就是你可以纳妾,但不要带到家里来,我都可以当做不知道。”
杜恭孝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冰冷无比,他好像周身血管都被冻住了,只剩下一个壳子在听她讲话。
他听见自己问:“还有呢?”
秦洛杉:“我要做的事,你不要干涉我,不要干涉我与谁交往,我也会给你留面子,在外我们是伉俪,在内我们相敬如宾,可好?”
杜恭孝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嘴,感觉怒火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焚尽,伉俪?
相敬如宾?
自己下了那么大的决心,不顾彻底和庆王撕破脸,就是为了和她回去当朋友,为了把一个政客朋友娶回家,日夜商讨国家大事的是吗?
“秦三,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杜恭孝神色幽幽,说着他扼住秦洛杉肩胛,简单粗暴地吻了上来。
秦洛杉没料到外面还有来往的百姓,那层薄薄的车帘根本无法隔绝声音动作,只要有来往百姓好奇瞄上一眼,就能将车内香艳的一幕尽收眼底——
杜恭孝像个发情的野兽,揽住她的腰,半分不让步,而唇瓣间的动作却轻柔,一下下好像在挑逗她。
秦洛杉被他惹得气极,拼命挣扎,没想到他一改往日的温柔,一手掐着她的腰,不安分另一手插进她鬓发中,尽情掠夺着属于她气息。
秦洛杉在那近似粗暴的掠夺中感到愤怒,她奋力挣扎着,甚至散落了发髻。
“你疯了?”她怒道。
在他语意不详的呢喃中,秦洛杉头一次感到不可控。
杜恭孝吻着她的唇,半点也不肯后退,眼中是贪婪又冷冽的光,好像全天下的财宝就藏在她唇瓣间,叫他迷醉疯狂。
他:“我疯了,我疯了也是叫你逼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