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洗漱吧,咱们也早点睡。”
苏木把人拉扯到卫生间,并在他牙刷上面挤上了牙膏。
小小的细节让陈文止心头一软,苏木总是默默照顾他,也给予他不少支持和建议。
刚传来开放高考消息那会儿,他并没有参加的想法,不是他不喜欢学习,而是他不确定自己能否在一个陌生地方、跟陌生人们相处得来。
这跟上小学不一样,小时候班里多为同村孩子,就算没说过话,也算有过几面之缘,并未让他感到太陌生。
大学就不一样了,会有各地的人们聚集在那里,他都不敢想象,一个学校里面会有多少的陌生人。
别看他同家里或熟悉的人都能说上几句话,实际上他只要接触到不认识的人,还是会莫名紧张,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病,也许是他小时与人沟通少的缘故吧……
对于不想高考这事,苏木耐心安抚他的焦虑,让他不用害怕,说会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租房子,一直陪伴他。
她说到做到,真就在距离他学校很近的地方……
“琢磨什么呢?”
苏木将牙刷推向陈文止口中。
“唔…我寄几刷…”
陈文止含着牙刷,走到前面的水槽处。
此时的苏木已经洗漱完,正在陈文止身后用毛巾擦手。
洗漱间一共也没多大,她的眸光掩饰似的瞟几下别处后,还是不受控制地游走在陈文止身上…
他漱口时会压低身体,尽可能地让脸颊更贴近水槽底部,这样泡沫也不会溅起来。
因他弓着腰身,衣服被双臂带动,导致衣摆上移,露出还有些淡淡淤青的腰肢。
苏木不禁在心里嘀咕,皮肤是真娇嫩,这还是放假之前弄得呢。
也就因为这个,她才被赶去次卧。
这次陈文止是真生气了,哪怕在阿婆家睡一个房间里,他也没让自己近过身。
给苏木渴得呦,现在单单看他弯腰就已经呼吸急促了……
关上主卧室的灯。
苏木终于躺回几日不见的主卧大床,辗转了一会儿,手还是没忍住,悄咪咪地伸向某人的脖颈处。
“拿开,我们不是说好了,白天该怎样就怎样,但是到了晚上绝对不能越过楚河汉界。”
陈文止背对苏木而躺,耳边听到一阵淅淅索索声音,不用猜都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就想搂着你,不做别的…”
‘三八线’这事还是为哄陈文止开心,在火车上答应的。
但她现在后悔了,咋连单纯地搂一搂都不行嘞?
“除非你能写出所有拼音,到那时我们再取消这条约定。”
苏木一听,立马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