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修地一下收回手,人果断背过身去。
陈文止只觉胸腔里一阵气血翻涌,他快被白苏木气死了。
苏木学拼音这事,有三、四年了吧。
说来都气得想笑,她竟是到现在都没学会!
一共就那些个拼音,她就算个把月学一个,这几年也该全部学会了吧。
可苏木偏不,愣是没给你学会,你说气人不!
说到底,她就是打心眼里没想学,不然他的名字苏木咋写几次就记住了?
因为气不过,他才报考xx师范大学。
他就不信了!
等他学业有成,还能教不会苏木?
气着、气着,疲乏感逐渐攀上全身,陈文止阖上双眼,继而进入梦乡。
听着身旁传来气呼呼地粗喘声,苏木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生怕陈文止再度生气,继而又提出更加离谱的要求。
躺一个床上没有身体接触已经够让她难受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一气之下又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还写出所有拼音。
那些在她眼里跟豆芽菜有什么区别?
她看着都头疼。
头疼就一点都不想学。
不学就更加分不清什么跟什么!
哎呦,这不纯纯恶性循环了么!
话说回来,陈文止也没白白她吼三、四年,她现在也能识得一、二百个简单的生字了。
就是拼音怎么也学不下去。
这可不怪她啊,是拼音的问题!
随着均匀呼吸声传至耳边。
苏木掀开自己的被子,手脚娴熟地钻进陈文止被窝。
终于搂到了惦记几天的人,触手的滑腻感让苏木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陈文止现在不似前些年那样瘦弱,搂着也没以前硌手了。
忍不住在他唇畔上香了几口。
这样软乎乎的身体真好……
随着困意袭来,苏木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