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推着轮椅走在前面,陈二虎跟在刘艳身后,一步一步没有落下,而最为兴奋的是他的手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
好像要把刘艳的身子全部走个遍一样,想想陈二虎的身体里就像是要着火,可是眼前的情况并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他说道“刘三金,你这病多久也没有去看吗?”
刘艳开口说“谁说没看,要不是我精心照顾,他估计早就不在人世了。”听着这话陈二虎心想,你还是不要再照顾他了,最好让他早点死去。
可是自己的心里却不再那么的高兴,他在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刘艳,这个性感而又知性的女人。
现在的刘艳估计也开始厌烦了这种日子,从她说话的语气和对刘三金的态度来看,陈二虎作为一个多年的村长,早已明白他们家的情况。
这和许多家庭一样,男人不行了,只靠女人在支撑着,哪怕只要有另外一个优秀的男人主动勾引,十有八九这个女人就会上钩。
陈二虎在村子里这么多年,就利用这种方法让许多妇女成为自己的地下情人,只要自己需要,那就可以打着工作的旗号,顺事成章地把女人诱骗上自己的床上。
现在的最新目标就是刘艳,虽然陈二虎还没知道刘艳已经被陈三虎在赌场里睡过了,而且刘三金还在做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些年也难为你了,一个女人照看着家里的全部”陈二虎边说边用手握住了刘艳的胸部,很享受地抓起来。
而刘艳哪里受到了这种?她早已不能正常地说话,他怕自己一出声就全部露馅。干脆也不再说话,就任凭陈二虎的魔爪伸向自己。
“你能不能快点,我都快要憋死了?”刘三金突然大声怒吼道。把陈二虎吓得急忙把手从刘艳的身上拿开。然后很不自然地看眼前的一切,原来这是刘三金在说刘艳走得慢了,陈二虎的心才慢慢地放下来。
他本以为是刘三金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等到最后才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情况,于是也大声地说道“刘三金,你就不能对你老婆好点吗?”
此话一出,陈二虎觉得自己还是过于冲动了,这毕竟是刘三金的老婆,也是他的家事,自己虽为村长,也不能大包大揽,谁家还没有点私事?
刘三金突然变得很狂躁起来,他扭过头看着陈二虎,很不客气地问道“你在那里做什么呢?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多了?”
此话一出,令陈二虎顿时感到脸上无光。自己的确管的有点多了,正要准备替自己解释几句,刘艳先说话了。
“你老是这样发脾气,小心早点气死你”刘艳还是刘艳,总能在关键时候出手,这下陈二虎也不好再说什么。
刘三金听到刘艳这样说自己,再想着刚才她与陈二虎在自己的眼皮下做的偷情的勾当,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全部燃烧起来。
他不再说话,而是转身对着刘艳就是一巴掌,啪。
那响亮的声音令陈二虎感到惊讶,这个刘三金还敢对刘艳动手。这还了得,陈二虎气得浑身发抖,他走到刘三金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你怎么还敢打人?”
“我打自己的老婆,你管得着吗?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刘三金就像是疯了一样,什么也不顾,对着陈二虎就是一腿。
幸亏陈二虎离他有段距离,否则自己又要挨一腿。看到刘三金这样发狂,一直躲在暗处的陈帆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于是就干咳了一声,然后从院门口那里出来,问道“艳姐,三金这是怎么啦?大晚上的不睡觉?”
刘艳也没有想到,此时陈帆会突然出现,她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大声地怒道“他在发疯,他是个疯子?”
陈帆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刘三金,自己心底的怒火也在不停地燃烧,再看看刘艳身边的陈二虎,装得很惊恐万状。
急忙问道“村长你也在啊?怎么回事?”
陈帆这句话好比是火上浇油,不但没有把陈二虎放在村长的位置下,而且还要向他兴师问罪。
陈二虎心想好“好啊,你这个陈帆,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找我的麻烦,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陈二虎说道“陈傻子,你大晚上不睡觉,是不是又去偷看哪个小寡妇了?”
陈帆也没有想到陈二虎胆敢在这里说自己,他心想你这个恶霸居然还先挑事。看了一眼刘艳,陈帆知道今晚这里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急忙问道“艳姐,你的脸怎么啦?”
终于听到了一句关心,刘艳还没有说话,先是呜呜呜地哭了起来。陈帆虽然知道这是刘三金所为,但是却装得什么也不清楚的样子,问道“村长,是不是你打的?”
“你放屁?陈帆你这个傻子,整天不学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陈二虎还是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面目,其实陈帆也是在故意的激怒他,好让他在刘艳面前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果然,陈二虎还是上当了,他怒火中烧地乱怼陈帆。而陈帆却不以为然,反而很平静地跟他交流。
“村长,你还不回家睡觉?婶子还在家等你生猴子呢?”陈帆故意说出陈二虎的痛处,虽然可能刘艳不清楚,可是陈帆是为了让陈二虎在众人面前丢人。
此话一出,陈二虎才想起来,自己在陈帆家里说的一切,他怕陈帆在这里说出他的隐私,便不再回嘴。看到陈二虎已经哑口无言,陈帆清楚自己的目的已达到。
于是又接着说道“艳姐,你的衣服带子开了”陈帆还是像个傻子一样的,说话结结巴巴。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刘三金回头看了一眼,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老婆刘艳的睡衣带子已经开了,那雪白的皮裸露在外,看着令所有男人都会心动不已。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刘三金大声怒吼道。
“白,白,那里真白”陈帆又像个傻子一样,流着口水结结巴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