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帆那充满调戏的言语,刘艳的脸一下全红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向这个方向发展。在几个男人面前自己被看光了,其中还有陈帆。
村长这时不乐意了,急忙说道“陈帆,你瞎说什么?傻子啊你”
“村长,我没有瞎说,你看艳姐是不是很白,比王寡妇还要白,白,白”陈帆接着又开始不停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陈二虎一下子被激怒了,他没有想到这个陈帆会说出来王寡妇的事情,为制止陈帆再接着说瓜棚里的事情,他急忙说道“陈帆你,你赶紧回去睡觉了,别在这里”
“我不睡,我睡好了,是你们大声才把我吵醒的,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陈帆不但不听村长陈二虎的话,而且不和他争论起来。
刘艳也受不了了,看到白天那么的天真的陈帆,现在对自己的睡衣感兴趣,她的脸全部红了。之后结结巴巴地说“陈帆,听姐的话,赶紧回去睡觉了,明天你还要去卖瓜呢?”
刘三金听到这话,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明天又要去卖瓜,今天不是已经去过了吗?再说这瓜也不是成熟的季节?怎么会去县城里做什么?
突然他的脑海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刘艳和陈帆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他的怒火开始燃起起来,于是问道“陈帆,白天你和艳姐去城里做什么了?”
其实陈帆早就想到刘三金要做什么?不就是诈一诈自己吗?已经不是傻子的陈帆心想还是要报复一下刘三金。
可是这时的刘艳开始有点着急了,她不解地看着陈帆,眼内流露出一种渴望,陈帆瞅了一下刘艳心里也清楚她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
于是才慢慢地说“我去卖西瓜,艳姐去买药”此话一出,刘艳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真正落地了。
她很深情地看了一眼陈帆,才觉得现在的陈帆才是最关心自己的那个人。眼角的泪水不禁开始流出来,陈帆也清楚现在刘艳的处境,看了一眼陈二虎,接着问“村长,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陈帆,你这个傻子,怎么还敢管起我的事情来了,你是不是皮又痒了?”陈二虎恶狠狠地问道。
陈帆也不毫不客气,直接就说“刚才我看到婶子了,哭着从这里走了,你还不去看看?”
其实,这时的陈二虎,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自己和陈帆达成的协议还没有完成,现在又出现陈三虎和韩冰玉的事情。
陈二虎的脑袋开始变大了,他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回答陈帆的话,看着身旁性感诱人的刘艳,那洁白无瑕的皮肤,他不禁开始有些难受。
“陈二虎你还不赶紧去找你老婆,一会又被陈三虎打了,哈”一直没有说话的刘三金,也开始火上浇油,他直接说出陈二虎的难堪。
自己的老婆和小叔子在别人家里大打出手,如果传出来自己该如何在山水村做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避免,他想了下对刘三金说道“刘三金,这里没有其它的人,如果这事传出去,那肯定就是你干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听着陈二虎的威胁,刘三金仍然没有任何的害怕,他接着说“村长我也告诉你,你今天晚上非礼我老婆刘艳的事情,如果你不实现你的承诺,那我也不客气了,全村人都会知道你所有的事情,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啊?”
说完,刘三金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陈帆看得清清楚楚。陈帆的心里一紧,原来这个陈二虎今晚还对刘艳起了色心,怎么刘艳会不说话?
就在陈帆思索的瞬间,刘艳却开口说话了“村长,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韩冰玉吧?陈三虎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听到刘艳的话,陈二虎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看了一眼陈帆,又看了看刘艳说道“刘三金,你给我小心点,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找你算账”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走去。
陈帆一看陈二虎要离开,又想到他和自己约定的事情,就很隐匿地说道“村长,明天我在家等你哦”哈哈哈
说完,又开始傻笑起来。这笑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陈帆也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何会笑成这个样子。
不过,陈二虎的心底还是清楚陈帆的话里有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不再回答任何话走了出去。
“艳姐,刚才陈二虎欺负你了吗?”陈帆看着刘艳那性感的睡衣之下诱人的身材问道。刘艳还没有说话,刘三金先开口了“陈帆,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帆早已清楚现在的刘三金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早也了解到了他的真实情况,陈帆就是为刘艳感到不值。
于是便很会心一笑,斜着眼看了看刘三金的腿,说道“三金,我学得一点医术,你的腿我看可以帮你治治?”
刘艳一听,非常高兴地说“陈帆,你会治病,那你帮三金看看是怎么回事?”
陈帆还没来得及说话,刘三金直接打断了刘艳的话,说道“他就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看病?你难道想让我早点死,你好去找陈三虎吗?”
刘艳的脸被他这句话气得发绿,自己好心让陈帆帮他治病,他却倒打一耙,说自己别有用心。受惯了刘三金的无理,刘艳并没有再和他争吵,反而很温和说“陈帆,你不要听他的,这些年他一直这样,我也习惯了,你想怎么看?我让你看”
听着刘艳的话,陈帆的心里一阵酸楚。刘艳这个女人不但承受着家庭里的所有压力,还要忍受着刘三金这个狼子野心的臭脾气,他太难了。
自己内心的正义感瞬间爆发,他决定要揭穿刘三金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的真面目,看了看刘艳,直接说道,“艳艳,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试试?”
“行,姐相信你,只要能让三金站起来,你让姐做什么都可以。”说完这话,刘艳也感到不合适好像是在暗示什么,自己的俏脸一红,便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