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扫到银子的脸,看上去还是蛮感激地样子。他见我这么说,也就放心大胆的坐下来了。
“真的很感谢,那我就不打扰了。”
仓促地甚至是有些无理的,她终于夺门而出。突然甩到我手背上的液体,是苦的。
“这下,她就能开始新的生活了吧。”
弯出很大的弧度,银子在为松本乱菊终于能结束她无望的痴恋,而由衷高兴。不过,真的是只有高兴吗?
手指抚上他的喉结处,然后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上游走,手指一直都是危险的姿势——那种随时能让他窒息的姿势。勾着他的脸颊,我笑得暧昧,笑得妖娆,笑得蛊惑人心。果然见他血色的眸子,又暗下去几分颜色。
突然,拉下他的颈子,炽热的甚至是有几分暴敛的吻,雨点般落下。毫不怜惜的蹂躏他的两片温润,啃噬口中的那片湿滑。直道掌心下的跳动,变得紊乱不堪。
放开他被吻得娇艳的唇,嘴角纠缠的银线扯出淫靡的弧度。眼见他的□已经勾起,打横抱起,不必乌尔的娇小,银子可是比我还高出些许,蛮艰难的呀。
踢开虚掩的门,房间里的摆设不多,多以简约为主。只有华丽的床,显眼异常。
想将他放到床上,不想却反而被推倒。眯起眼睛,我期待着他接下来的举措。
“真一君,不怕我反扑吗?”欺上身来,银子威胁的把手游离在我周身的敏感处,不轻不重的划过是,暧昧的□着。
“你要是真想那样,就会选个更有利的时机,然后做好让我无力反抗的万全准备。”享受着银子嘴唇和手指带来的快感,连带声音都沙哑了八度,“而且你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舔弄胸口处的舌,继续往下移去。低低得闷笑从下面传来,不过他手上的动作真的没有停下来。
“如果我今天想玩个新花样呢?”微微抬起的眼里,是他特有的血色的妖冶。在我忍不住要扯起他的时候,突然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我滚烫的□。
“银?……”脱口而出的惊呼,我心里突突得跳,难不成他是来真的?
“呵……嗯……呵呵……能……看到你变脸……呵……还……真是件……令人愉快……嗯嗯……的……事……”
不住吞吐中的舌,绕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听在我耳朵里,可是绝顶的催情□。
今天的银子,真是出乎意料地主动,都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在我想来起他的前一秒,已经充分掌握住我耐性的银子,快一步起身。妖得不能再妖得分腿坐在我的腹部。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身上的雪白织羽,印有“一”的羽翼被扔在床边,而后是黑色的死霸装,白色的里衣,直道露出漂亮的锁骨、雪白胸膛、纤细又结实的腹部、大张的双腿。
我一直认为脱衣服是一种艺术,没想到我家的银子能把这门艺术发挥到如此境界,真是了不得呀。
推开我的手,银子自己摸出润滑膏。当着我的面,挖出一大块艳红的膏药,探入自己的□。
呼吸一紧,我直直得坐起身,非常有兴致得看他自己的表演。手里也没闲着,时不时地照顾下他自己顾不到的前端。激起他已经很敏感的身子,不住得轻颤,呻吟声不绝于耳。
已经无法全部咽下的滤液顺着嘴角流下,漂亮的身子在空中拱成弓形,胸前两粒殷红色的果实,裸露在空气中……倾身含住其中的一颗殷红,舌尖抵触他敏感的乳首。
在一声似乎是嘶吼又更像是呜咽后,银子扔掉了手中已见底的玻璃瓶。双手抵住我的肩膀,拉开些许距离。
柔柔一笑,在我的理智被蚕食殆尽之前,自己狠狠的对着抵在他臀下的硬物,一做到底。
“嗯……”火热的□的肠道,瞬间包裹住我,随后是能让指尖都战栗的快感。我危险的眯起眼睛,只见银子酒红色的眼底,写满了媚惑的邀请。
“今天……我自己……己……来……”
话音没落,他就自己上下动起来了。扶着我的肩膀,缓慢的律动。
而后紧缩的眉头舒展开,艳红的薄唇无法抑制的张开大口的呼吸……头猛地扬起,紫银色的短发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慢慢地他加快了速度,整个人支撑不住得颤巍巍的半爬半靠在我的胸膛上,上下□着体内能让自己快乐的那一点,兴奋得激烈得叫了出来。
如果这样子还能不动于衷,只有两种可能,死人或者□。很可惜,我两种都不是。
扶起他颤抖着支起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腿架在肩头,我开始了剧烈的抽动,不很快,但却很彻底。
眼底的戏虐被残暴的快意替代,舔舔干涩的唇,残忍的笑了起来。湿热的黑发几缕滑到额前,抬手勾至脑后,俯身吻住他因突然体内突然失去的摩擦热度而略为不满的眼。媚笑下,在他心口失神当口,猛然继续刚才动作,更为猛烈、更为彻底。
“啊!……真……真一……真……”
银子稍微积聚点神韵的眼,又很快被浓浓的□替代。一声惊呼后,是越来越疯狂的呻吟,尖叫……最后归咎于叫骂声……我汗呀,他诡辩的好口才,我可不希望他用在这里。
“既然你还剩这么多体力……我们再来点新鲜的……好吗?……”
湿热的舌,滑过他白玉般的耳轮,最后灵蛇般钻入耳孔。炽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间,激起无数粉红色的小疹子。
半嗔半怒得瞪我一眼,当真是水当当的眉眼如丝。习惯性的抿起嘴角,我知道他要开始发挥他冷嘲热讽骂人不待脏字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好本事了。
恶意得向上狠顶下银子的敏感点,到舌尖的话生生被吞入了喉中。不知是怒还是喜的敛起眉峰,他静静地等待接下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
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不止是身体连意识都变得且沉且浮,银很勉强才能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中,他看到了那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样子。一缕缕不听话的漆黑长发,时不时拂落至额前,将他已经很柔美绝丽的颜,映得愈发妖娆。蒸出些许细汗的皮肤,透着妖异的红。
呐,要他说实话,真一真的很受呀……受的身材,受的长相……虽然那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攻,而且似乎还有虐攻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