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突然喷薄出的致命快感,让他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筋挛似的供起身子,收拢起被大敞开的双腿,勾住真一纤细的腰肢,十指狠狠得在那人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抓痕。
银自问不是一个感伤的人,严格说来他可以算是个冷血的人。毕竟有山本那样的老爹榜样,感情从他有记忆以来,都是个可恨得让人咬牙切齿的字眼。
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残阳似血的逢魔时刻,那人向自己伸出手时的那一幕,永远,永远。
“拜托你别关键时候掉链子?OK?”血与火中,那人朝他伸出手。
被尘土和血渍模糊的绝世容颜,依旧惊人的美丽着。然后他听到了这一生中,最美妙动听的话语。
“当我的人,算你倒霉,我不在了,你也得陪我。就算我是要去地狱,你也得给我陪葬!”
混合着霸道与无赖的话语,真的很损他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容颜。却是他见过真一最美丽的模样。嘛,如果忽略了身边的乌尔奇奥拉就更完美了。
想到这里,银蓦然得笑开了。虽然他总是在笑,也从没有这刻笑得如此的梦幻,仿佛灵魂都被满满得浸泡在幸福中。
“银,你不专心哦!人家好伤心……”
我瘪嘴直觉得自己委屈,明明都已经那么努力得配合他的“新花样”了。他居然还在和人家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事!摆明了把偶当抹布用过就丢。越这么想,就越觉得自己比窦娥冤,眼泪立即在眼眶里转悠,转悠,可就是掉不下来。真郁闷!
已经释放过的欲望,仍旧半硬半软得舍不得从炙热的甬道退出。灵巧的手指插入□的地方,引得银子身子一躬,下意识的收缩甬道,紧制的快感触电般快速传遍全身。伸入第二根手指时,布帛撕裂的声音从□口传出,随后是混合着浊白□的鲜血涌出。身体收得更紧了。
被塞得满满的□,生生又挤压进两个手指。银的喘息已经无法称之为喘息了,他有些颤抖着身子痛苦得扭动,真的很疼。
“真……真……一……”
被蹂躏得惨白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身体在痛苦与快乐间欲生欲死。
“对,就这样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舔啃他已经擦破皮□的□,在乳晕处咬出更多更多的齿痕。第三根手指也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当下手中的身子,剧烈得颤抖起来,他的欲望也在痛苦中再度抬头。
“真……一……”
沙哑得喘气声,带着抹说不出是哀求还是催促的色调。银子扬起湿润的眼,酒红里流转的眼波,干酿般醇美。
“对,叫我的名字,银。”
吻上他的唇,伸出舌与他的舍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滤液,过多的淫靡水渍无法吞下,顺着嘴角滑落到脖子上,再流到胸膛上。
“啊!……真一……真一!真一真一!!!!”
陡然开始的狂烈□,连带着三根手指的挤压内壁,我身下的身子已经迷乱开来。紧闭上眼睛,银子嘶吼着叫着我的名字。身子极尽最大限度地拱起,像拔地而起的桥拱。
和乌尔一样,银的身体也是异常的柔软,相当适合某些高难度的体位。
将他翻过身去,最大限度地张开他的腿,扶着他有韧度的细腰。开始新一轮的奋战,反正月亮才刚爬上树梢,时间还早着呢。
忘记是几点才睡下的,反正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太阳公公已经High的可以跳草裙舞了。
眼前一公分处是银子睡得正香的俊脸,也罢昨天晚上玩得太疯,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
想起身,却无奈箍在腰间牢得比玄铁都坚实的手臂。算了,我也就继续睡好了。当屋外那些找不到他们对长大人的副官们,折腾饿了自己就会回去了。那些死神是决计不敢贸然闯进来的。
是的是的,那些个死神是不敢这么硬闯进来,但并不表示就没有敢进来。
正打算继续睡过去时,眼角瞥见的人形,让我的瞌睡虫立即都跑光了。
黑发、碧眸、无表情的脸,能让月光都会自惭形秽的肌肤,纤细的的不足一握的腰肢,不是我家乌尔,还能是谁。
“乌尔。”
眼见乌尔宝宝转动着他碧色琉璃般的眼眸,突然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然后倾身下来索吻(只有你才能鸵鸟的把那个想K人的眼神看作索吻――b|||),我当然乐不可支地张开双臂。却被腰上勒得更紧的压力,扯住。
视线下移,丝被从身上滑落下去。一双白晰矫健的手臂,横在我腰间,紧得我直想窒息。天呀,合计是他俩人想谋杀亲夫?
“银,起来了。再装就不像了。”
推推枕边装睡得跟什么似的睡美男,嘛,你再装下去,就别怪我特殊手段的上场了。邪邪的笑起来,银子你最后别给我起来。
轻抚过结实修长的大腿内侧,手指流连在银子漂亮的腹肌上,往上,擦过红肿的乳首,刮上微微颤抖的喉结,最终停留在形状姣好的唇上来回摩擦。
突然被抓住将要有所作为(你真好意思用那两个字)的手,前一刻还貌似在睡梦中的美人,很上道得立即睁眼。
“早,真一君。”还在沙哑地声音很性感呀~
勾下我的颈子一吻,“啊啦,乌尔奇奥拉回来了哦。怎么样,虚圈好玩吗?为什么不多住些日子?”
挣扎起身子,忍着股间的强烈不适,银子靠卧着蓬松的床头靠垫。勾着嘴,微微颤动的眼皮,不带情绪的说。丝毫不介意未着寸缕的身子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