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礼听说她及笄礼的时候会叫他去,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马上又高兴起来:“好,这可是你说的,你要记得啊,那下月初一我再来,今天咋们开始吧!”
瑾瑜看他笑了就知道混过去了,一年以后的事谁知道啊,也许她都不在这了呢!点点头开始练习骑马。
轻轻用后脚跟碰了红枣一下,红枣接到训好慢慢的向前走,瑾瑜在马上尽量放送身体,随着红枣的节奏起伏,手上左右的控制着缰绳,稍稍找到了点感觉,但是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但是不怎么明显,所以她就没注意。
可是渐渐的瑾瑜觉得不对了,因为她的感觉到某个地方流出些可疑的液体,给她一种相距十多年的熟悉,于是她一下僵直的坐在马背上半点不敢动。
赵光礼在旁边盯着她,以防她从马背上摔下来,还不时的出声指点两句,突然见她一动不动的坐着,疑惑的走近些问她:“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是不是腿又疼了?这还不到半个时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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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今天有事晚了点;不好意思啊
正文 四十 初觉心意
瑾瑜看着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他苦笑:“我,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先扶我下来!”
赵光礼看她那表情不像是说笑的,立马上去小心的扶了她下来,瑾瑜跑到山里的深处,一片半人高的灌木丛里,赵光礼正要跟上去,瑾瑜立马大声喊道:“不要过来,你转过身去,帮我看着点人!”
瑾瑜知道这里不会有人,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所以叫赵光礼帮她把风,赵光礼听了这话很疑惑,但是毕竟她是女孩子,所以不敢贸然跟去,只好转过被行使望风的职责,但是很快他就不淡定了。
山上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风刮得树叶刷刷作响,但是学武的人听力要比常人好,赵光礼就听见一些不同于树叶摇动的声音,凝神细听好像是衣服料子摩擦的声音,赵光礼似乎想到什么,脸一下了红了。
瑾瑜褪下裤子一看果然红通通的,真是郁闷得想哭,这亲戚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她可是半点准备也没有呀,没办法,穿好裤子后耷拉着脑袋,小步小步的走了出去。
赵光礼看她走了出来,更不好意思,为了避免尴尬,装做什么都没听到大声说:“上马吧,继续。”
瑾瑜摇摇头说:“今天骑不了了,我亲戚来了,要先回去了,咋们下个月初一再见吧!”
赵光礼听得晕晕乎乎的,皱着眉问:“你亲戚来了?在哪?你是不是肚子还疼?”
瑾瑜以为他察觉了,脸也蹭的红了,含糊的说:“现在不疼,一会就疼了,所以要赶紧下山。”
赵光礼着急的问:“你会医术?你怎么知道一会就疼了?你吃坏了什么,要去看郎中不?”
哦买疙瘩,瑾瑜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在鸡同鸭讲嘛!可是她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装作是吃坏肚子了。
“我不知道吃了什么,但是我必须马上下山,随便你来不来。”说完自去牵马,赵光礼无法,只能也牵着马跟着她下山。
瑾瑜步子很快,几乎快跑起来了,因为她觉得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了,赵光礼以为她是憋不住了,又不好打趣她,只忍着笑跟着她一起走得飞快!
当瑾瑜看见欢歌的时候那个激动啊,比见着亲人还激动,欢歌看见他们回来了还纳闷呢,怎么那么快,但瑾瑜在她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话后她就不惊奇了,改着急了。
两人匆匆跟忘痴和赵光礼告辞回到外面找陆把式,赶快回庄子,赵光礼见瑾瑜不着急找茅厕居然着急回家,很不解,但是毕竟有那么多人在,他一个大男子也不好多问,想着回去问问身边的丫鬟,女子是不是都那么奇怪!
瑾瑜靠在欢歌怀里,心思跑到了很远的地方,记得她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也是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好在那时的科普知识已经很普遍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害怕,冷静得去商店买了东西,自己摸索着用,哎,原来两世她都注定了没有父母缘啊!
瑾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古代用什么啊!
“欢歌,你是什么时候有的?”
欢歌真受不了她家小姐,怎么那么不会说话呢!
“小姐,什么叫什么时候有的,好像有了身孕一样,你用错词了!”
瑾瑜干笑两声,换个说法:“那你什么时候来的那个?”
欢歌想了想压低声音说:“在府里的时候吧,奴婢当时以为流了那么多的血要死了,所以哭了很久,还是红豆姐告诉奴婢该怎么办的,红豆姐说这样就说明奴婢长大了,可以成亲生子了。”说到这脸不禁热热的。
瑾瑜点了点头,还好欢歌再府里,要是跟着她这个粗心大意的小姐,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又问:“那你用什么的是什么?”
欢歌一副过来人的表情说:“不用怕小姐,我给你做个带子就好了,里面放上草纸,很干净的!”
瑾瑜听见不是什么草木灰啊的也就放心了。
当晚欢歌和笨丫用蓝色和黑色给瑾瑜做了好几条,瑾瑜嘱咐他们多放些吸水的草纸,没想到还是挺好用的,而且她在里面加了层油纸,这样如果时间长些也不会浸出来。
瑾瑜亲戚来访,人也没有精神,吃了晚饭看会书就睡着了,但是赵光礼却睡不着,他正在找贴身丫鬟红袖帮他解读女子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