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前有一个人。
她抬起了伞。
面前的男人很高,长得俊美,就是胡茬潦草,眼神犀利些,合她胃口,于是顾姻露出了个微笑,她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想要跟我回家吗?”
男子不语,接过她手中的烟,顾姻不再理会他,而是朝家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人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
在家门口时,她掏出钥匙,忽然朝他笑一下:“我家没人。”
钥匙把门打开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顾姻进去了,男子在门口站着,不过犹豫一刹,也进去了,顺手把门关了。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任平生下意识一搂,下一刻,女人细腻的吻落在他脖颈处,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暧昧勾引地,最后在他咽喉处舔舐一口。
任平生咽喉滚动,他听到顾姻在耳畔巧笑一声。
顾姻的手迫不及待地从任平生的衣摆处探入,她的手寒冷,摸上任平生温暖的肌肤,着实舒服地让人喟叹,她抚摸他的腰,留恋于他身上的腹肌,他的胸膛,热情而色情。
任平生的身体紧绷,顾姻嫌他身上的大衣碍事,已经将它剥落,她方才进门就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里面穿着是件紧身的黑毛衣,完美勾勒着她的身材。
她用柔软的胸去蹭任平生的胸膛,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任平生太高,她踩着他的脚,踮起脚尖来,气若幽蓝,朝他笑道:“装什么君子,我都这么主动了。”
黑暗里,顾姻的双眸闪亮,像是海上蛊惑人心的鲛人。
她够不到任平生的嘴,便吻他的下巴,一边吻一边问:“想我了吗?”
就在顾姻以为任平生不会回答时,任平生却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顾姻的双腿灵活地盘到他的腰上,任平生气息微急:“想。”
然后吻住了她。
两人都有些急迫,亲吻都像要将对方拆入腹中,任平生的手在顾姻背后游离,摸到哪处,哪处便起了火,顾姻忍不住地呻吟,任平生摸开了灯,一瞬间的光亮让顾姻下意识眯起双眼,任平生停下动作,低头看着顾姻的眼睛。
对视片刻,继续方才的吻。
任平生将顾姻抱到卧室,两人倒在卧室的床上,卧室灯没开,客厅里的光隐约可见,黑暗给人更多的勇气与欲望,任平生脱去顾姻的毛衣,顾姻的肌肤泛着细腻白亮的光泽,一对圆润被红色内衣温柔包裹,腰肢柔软,不及一握。
顾姻胡乱地去解任平生的腰带,任平生的上身已经赤裸,具有力量的肌肉与腹肌暴露在外,春意盎然。
任平生的右肩上有一道疤痕,久久的时光无法抹去,那道疤痕盘旋在他身上,暗示着他过往的危险。
顾姻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伤疤,一下又一下,任平生的心似猫儿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