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顾姻将任平生拉下,趴在他耳边说:“你知道女人为什么穿胸罩吗?”
任平生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俯身下去,一只手灵活地解开顾姻后背的排扣,让顾姻一只手将它退下,然后他用牙将胸罩咬起,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圆润,轻轻撕咬亲吻。
顾姻从唇间溢出来一声满足的呻吟。
任平生进来的时候,顾姻眉头紧蹙,似痛苦又似欢愉,她咬紧牙关,不甚放松,任平生便生生停下停下动作,在她身上,一滴汗落到她胸前,声音沙哑而克制:“难受。”
他更难受。
“嗯。”太撑了。
半天不见他动作,顾姻半睁开眼,见他头上青筋暴起,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轻轻拍他一下,似乎在撒娇,又似乎是恼怒与催促:“你快动一下。”
任平生抱起她,缓缓动了几下,汗流地更多了,顾姻的声音妩媚而多情,再过会,任平生便控制不住自己了,顾姻觉得整个人都在不断被撞散并重塑,她的意识都有些涣散,一叶扁舟身处汹涌磅礴的大海。
等清醒过来时,她被任平生抱到卧室的窗前,窗外雨和雪,她的胸前是他炙热的手笔,身后是他炙热的身躯,是谁说的,做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这样感受着另一个人的体温,染上另一个人的气息,好心安。
任平生将她转过来,他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娃娃,顾姻觉得自己的小腹与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恍惚听到任平生在她耳边轻笑一声,他喊着她的名字。
顾姻用涣散的目光看他,却被任平生用手捂住了眼睛,下一刻,她被激起身子,一口咬上任平生结实的肩膀。
没羞没臊的一夜。
顾姻第二天醒来时,动一动身子便腰酸背痛,她脖子下枕着任平生结实的手臂,她的卷发落在他身上,缠缠绵绵,顾姻的腰上还搭着任平生的另一只手,她抬眼看去,任平生已经醒了。
顾姻将他的手从身上拂去,她看到任平生赤裸的胸膛全是自己的抓痕。
“醒了。”她又闭上眼睛,用沙哑的嗓子道。
“嗯。”任平生回一声。
顾姻还是很累,她转过身背对着任平生,昏昏沉沉又睡去。
这一觉便睡到下午两点多才起身,屋子很暗,空气中尚流淌着昨夜的萎靡,床上只她一人,屋子很安静,顾姻拖着饥饿的身体去客厅,却见桌子上放着一碗粥,她走过去,用手摸摸,粥还是温热的。
客厅没人,她去卫生间洗把脸,卫生间也没人。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