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飘忽不定的流云,
无法了解你。
昔日狂骤的暴雨,
选在今夜拜访,冷情……
大胆地嘲弄我的痴心。
舌尖尝着苦涩的珠泪,心碎……
住在冬夜里的灵魂,
有着狂乱的脉息。
一个人窝在喧闹的PUB里喝了点小酒,有了一丝丝的醉意。郁闷的心情加上酒精的作用,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不计形象的大哭一场。
走在人行道上,左转、右弯再右弯、左转,整个人瘫软得几乎站不稳,干呕了几声,胃里的酸涩吐了些出来。
真惨!不会喝酒、酒量又差,如今醉了,却又孤身一人;万一碰上坏人趁她体力不支,神智不清时占她便宜可怎么好?
她发什么神经啊?不过是失个恋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现下可好了,准备出糗吧!
“该死!没想到段谊阔的女儿会是个酒鬼。”
咦?她不记得父亲的朋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么好听的,醇厚的男中音,听起来却没有半点同情。
“我喝醉了。”她完全没有力气长篇大论。
“显然你是醉了。”不太友善的语气。
“麻烦你送我回去。”她困难的道。
“你应该带个保镖出门的。”
她虚弱的微笑。“我没那么重要,不需要什么保镖。”
男人看了她一眼,打横抱起她,走了几步,将她塞进他的莲花跑车里。
她已彻底地失去了神智,美眸紧闭,完全豁出去的态势,就算她真的上了贼车,她亦没有力气与贼搏斗。
到了他位于台北东区的高级住宅,沈天铎轻松地将她抱起。
开了门,打开客厅的灯,明亮的光线立即照亮满室。
将她放进义大利真皮沙发中,他转开空调让空气流通。
沉睡中的她恬静安分,能够让他仔细打量。他早已知道她的容貌极美,美得不可方物,清丽脱俗,纯真如少女,可身材却是道道地地的成熟女性。
早上才决定想办法近距离接近她,如今得来全不费工夫,幸运之神总是站在他这一边。
看来要等她睁开眼恐怕得等到天亮才成。
沈天铎上楼,拿了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清洗自己,想着该如何说服段研菲把翡翠玉镯还给他。
看她的模样不像不讲理的人,对她晓以大义应该会有点作用吧?
沈天铎洗完澡由二楼走下,看见沙发上的人儿蠕动了一下。
美女他见多了,想诱引他的东西方美人不计其数,所以基本上他对美人是免疫的。
他抱起她,走上二楼,他的卧室。
她在他怀里又动了几下。
“安心睡吧!你得和我睡同间房我才能照顾你。”
说也奇怪,听见他安抚人心的话,她居然乖顺的随他摆布。
当他放下她时,不小心碰开了她上衣的襟口,露出一片羊脂白玉似的肌肤。
沈天铎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敏感部位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当然,以君子自许的他不会趁人之危,而且单方面使劲亦不会有乐趣可言,他可不想像个毛躁小子似的猴急,心甘情愿的女人比较能撩拨他的心弦。
糟糕!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