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想走?若让你们活命逃走,那岂不是白花花的银子便飞了?纳命吧!”
“叱!找死……围住狠杀!莫让他们活出草康……”
“堂主您快走……张兄快护着……啊!……”
“范老三……天哪……范……堂主快……”
“哈哈哈……银子快到手了!大家加把劲狠杀……”
“桀桀桀……二会主,您放心!他们已看不到今日夜色了……”
在此同时,大河之南的黄草原中,有一大片厚高土墙堡楼,十余幢高耸土楼后是一片林木花草盈满的后院,在院内数株高树之间有一幢木造双层小楼。顶层内清幽雅致的芳香阁楼居室中,在一张雕花木床纱帐内,一个雄壮裸身男子正紧压着一具柔白似雪煦赤裸女子,狂猛耸挺且淫笑不止。
而那女子却只是双目泪水如泉,毫不反抗的任由那男子淫乐,也无一声呻吟哀求之言,似乎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辱己无能拒绝了!
第一章 娇娃欺生
男儿事长征,少小幽燕客。
赌胜马蹄下,由来轻七天。
杀人莫敢前,须如蛊毛磔。
泰山山脉南缘一座耸山,荒草及腰,杂木成林的绿阴中,在一条似有似无的荒草小道中,正有七十余名年约五旬之上及三旬、四旬不等的粗布衣壮汉鱼贯而行。
除了前行为首的三名花须老者外,后方壮汉皆扛着大大小小的布袋箱笼,似是一些日用杂物及不明之物。
看这些清一色的中年壮汉,俱是背弓执枪、腰悬大刀,一望便知并非山居汉稼汉,但也不像是入山狩猎的猎户。
此时突听前行老者之一嘟嚷叫骂道:“他奶奶的!那飞虎堂在短短两年中,竟然席卷了半个鲁境,且更名为飞虎帮,如今山区之外处处有他们分堂人马巡逻,害得咱们也别想安逸计生活了,今日险些和他们照了相,看来还是歇息十天半月莫出寨,等风平浪静之后再说吧!”
最前行的老者闻言也立即叹声说道:“唉!这几年来可是愈来愈难讨生活哕!像咱们这些祖传的三脚猫功夫,一遇见那些凶神恶煞,莫说上阵了,便是人家张口吹口气,也能将咱们吹上天。唉!怪只怪咱们只能胡练瞎摸的拼凑些三脚猫功夫,当然不能和那些明师调教的好手相比,除非……除非将寨内一些小辈送出,寻访明师学艺之后,方能转传增强武技,否则……”
最前行老者内心感叹的说着,身后另一名老者立时接口笑说道:“呔!大哥你又来了!虽然咱们技薄人弱,但怎么说也能团结不弃,令人不敢小视,想当初咱们年轻时不也憧憬向往繁华城邑而出寨过吗?可是,哪一个不是满胸怒火的重返山寨,誓不离山了?可惜大秃子、祥子哥、二刘子哥他们……唉!大哥!再怎么说小辈们皆能在咱们眼前活蹦乱跳的,万一出寨之后……”
最前行大哥闻言似己勾起长久以来的胸中隐痛,因为强笑的笑骂道:“哈哈哈!好啦!好啦!大哥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己,老二你何必当真旧事重提呢?可是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咱们那些小辈们……唉!难哟!”那大哥笑说及此,面上神色甚为黯然的叹息无奈。
但忽听第三名老者话锋急转的笑说道:“哈哈哈!大哥、二哥你俩怎忘了,咱们两年多前救回的那个丑汉了?虽然他浑身伤痕累累结疤,甚为丑陋,但他年不过双十,且满腹才华,如今不但设塾教导小辈们认字习读,而且熟知耕织杂艺,教导咱们烧锅的,皆也有了成果,看他虽面上伤疤纵横丑陋,但小弟相信他并非寻常之辈呢!况且据小弟那丫头说,她曾偷偷跟他行往后山,竟然在突岩起伏的山坡上,尚步履稳健迅疾呢!”
“咦?辣丫头怎会跟着他往后山?莫非又想什么馊主意捉弄人了?”
“哈哈哈!老五哪!辣丫头的火爆性子二哥我可是领教过了,若她再不改改性子,恐怕要当老姑娘哕!往后寨内老小可更有得受了!”
老二的笑语声刚落,立时引起身后众大汉的一阵哄笑,并有人笑说辣丫头的趣事。
也有人笑说辣丫头性烈心傲,难找婆家,除非出寨找夫君,否则寨中没有人敢惹敢要呢!
更有人笑说辣丫头性子爆难惹,那一手别具一格的鞭法大概是自幼便追打玩伴时练成的呢!
因此哪还有小伙子敢嬉皮笑脸的接近她自找罪受?
辣丫头的话题顿时使众大汉各提所知笑语连连,己然忘了在出外讨生活时所遭遇的不快。
笑语哗然前行迅疾,约莫两刻之后己行一片巨木栅墙之前。
只见两座高耸陡峭的岩山间,十余丈宽窄的狭谷已被削平,大腿粗细的挺直树干卡栓编排力栅墙,高约三丈。
正中有一高约丈八宽约丈二的寨门,寨门之上有一片横板,板上雕刻着歪歪扭扭的将军寨三字。
寨墙上尚有两座哨楼,皆有两名执刀执枪的大汉为哨,不问可知,竟是一个拦路打劫的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