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榕看着那孩子似乎已经发烧很久了,立马起身去了药铺。
这时候,南琼正还也在,看到曹榕开的药房,赞许地看了他几眼,然后说道:“既然你这么热心就来我们药铺吧,做个药铺小老板,我可以全权交给你管,你要帮助谁,我都不插手。”
见曹榕没什么反应,但是,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似乎在考虑这件事。她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无非是,那些个小孩是多么多么的可怜,这冬天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个巴拉巴拉。
曹榕对于那些可怜的小孩子就是没有什么办法,可能是小时候的阴影的影响,那个死相凄惨,最后没有救活过来的小孩,一直都会让他心底很寒。
曹榕对着南琼说:“你说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南琼见这事果然成了,就笑着点头。
曹榕又说:“这家药铺太显眼,要改装一下,药铺要像个药铺。”
南琼爽快的答应了。
“药铺的名字要改叫曹记药铺。”
南琼又是爽快的答应了。
最后,曹榕满意的应下了这件事。
南琼笑地跟开了花似得,搭着曹榕的肩膀,说道:“走,我们喝酒去。”
曹榕皱眉甩开她的手,“我还有病人。”
“行,我陪你去。”
于是,曹记药铺就这样诞生了。
☆、扶桑之死
曹榕接管了南琼的药铺之后,南琼就好像放下了一个担子一般,居然连着消失了好几个星期。
曹榕就这样过着配制新药方,救济贫苦人家的事情,几天过下来还倒是平静悠哉。
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平静的背后必定有更汹涌澎湃的浪潮。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平静,命运这种东西不是你想躲避,就可以躲的开的,上帝一直都在牵引着那条无形的线,拉扯你往那条路上走。
太阳西落,曹榕正打算回房间休息,一个黑影从院子里‘嗖’的一声飞过去,曹榕马上跑出去,但是,那个黑影早已经消失了。这个时候,因为已经进入了深秋,天黑的比较快,天边暗沉沉的,带着一点没有消散的红光。
曹榕皱着眉头看着黑影留下来的纸包。
那是一个鼓鼓的东西,用普通的纸包着,但是,纸由于很薄,已经透出了里面的一点点信息,是鲜红的血色。
曹榕看了一会儿,没有再看到那个黑影子,走过去将那个纸包捡起来,看着四周真的就没有什么人了,才走进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上。不要说曹榕为什么突然这么神经质了,因为他总感觉,最近安静的有点诡异,你难道相信,一个常在江湖上走的人就可以这样退隐就退隐吗?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就是这个道理。
就好比说在接管药铺之前,就有好几波人来找过他。他是江湖上的走商,当然,他的行动路线并不固定,所以,如果有事找他,就很难,但是毕竟是个人,要找一个人对于那些势利大的人物来说有什么难的。
接管药铺之后,就再也没人来找过他,甚至连身边仅仅的那么几个人都消失了。就好像,他本来就是这个药铺的人,不曾在江湖上走动,不曾认识过那些人。
种种的事情里面都透着古怪,似乎有些事情在改变着他的生活。冥冥之中,有一只巨大的爪子伸在天空中,操控着事情的发展。
曹榕打开纸包,不仅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在喉咙里啊了一声,就沉寂了下去,随后是背后一阵的冷汗。
纸包里是一整只断掉的手指头,血还没有凝固,血淋淋,伤口干净利落,像是被什么利器砍了下来。看来是刚砍下来没多久。
不过,曹榕辨认不出这是谁的手指,只知道是个男人的手指,因为指节宽大,不似女子的纤细,而且是个练过的,手指上有些老茧,其他的就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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