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们?”尔仁高声叫道。他被大革命和中革命一说,酒精也上头了,尔仁发誓道,“我骗你们就是小狗1
“真的?”大革命道。
“真的1尔仁急于辩白自己。
“不对!大革命,小革命在吃我们豆腐,他在说我们是小狗呢1中革命猛地醒悟过来。
“啊?小革命,好啊,你骂我们?”大革命也不服气了。
老革命“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骂你们了?我是说我要是骗你们,我就是小狗,好了伐?”尔仁简直要气晕过去了,他无奈地挥挥手道,“算了,你们不相信就算了。随你们怎么想吧。”
大革命这才信了。他笑嘻嘻地端起酒碗,开心地对尔仁说:“相信你,相信你。来,咱哥们来喝一碗1
尔仁不情不愿地和大革命碰了一下,咪了一口酒。尔仁心道:你大革命到现在才真正开心吧。
埋怨过了大革命,尔仁又想想自己,唉!真有点恨啊!怎么但凡有女孩对自己和颜悦色一点,自己就总要往男女朋友的关系去想呢?难道自己想要有女朋友想疯了?像今天管琳琳叫住自己送她,自己还以为有什么艳福呢,谁知却是告知自己在朱方的丑事啊!唉!这个失落感也太大了吧?
生活在继续,培训也在继续。尔仁继续着寝室—教室—食堂三点成一线的生活。已经过了大暑,天越来越热了。管琳琳却好长时间没有来一起打羽毛球了。单调枯燥的学习生涯中,原本一直出现的那一抹靓丽风景忽然不见了,207寝室的师兄弟们很是不适应,尤其是大革命和中革命。
这天早上起来,众人洗漱完毕,就相约着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虽然是早晨,大革命还是仅仅着了一件T恤。他一边走,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尔仁念叨道着:“嗳?管琳琳好像一个多星期没有来了吧?”
尔仁装聋作哑,似乎没有听见。
“琳琳怎么就不来啦?”大革命见尔仁不打话,就又冒了几句。
尔仁还是不言语—他能说些什么?
中革命倒说了一句:“是啊,再过两天就八月份了。那个……解百纳……解百纳……”
尔仁心里好笑。不过,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管琳琳消失了这么多天。
“小革命!问你话呢1大革命见尔仁不言语,索性直接问起了他,“是不是你上次得罪她了?”
“我怎么会?”尔仁叫屈道。借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埃
“那马上八月份了,都过去这么些天了,她怎么就不来打羽毛球啦?”大革命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尔仁双手一摊,耸了耸肩。
其实,对于管琳琳的消失,尔仁也是很失落。不过,尔仁从另一方面想,这样也好,这样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不过,也不应该胡思乱想。
马上就要进入八月份了,尔仁忽然想到,强老哥八月份的书画展不就要开展了吗?自己来了升州近一个月,还没有到强泽群强老哥那里报个道呢。
尔仁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上午下课的时候,尔仁随即就打了强老哥的电话,谁知,连打了三遍,也没有人来接;中午吃饭的时候,尔仁再打,却还是无人。尔仁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必须去汉吴书画馆一趟,否则,今后要跟强老哥知道自己在升州,却不去找他,不要给他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