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绳索掉在铁壁之上的耐特转动着自己酸痛的手腕,凝视着下方通往深邃入口的孤单长道。 在一秒前,那类人的嚎叫声和它自身毫无预兆的出现一般,突兀的停止了。 对于他们这个群体,这种缺乏前后信息的信号通常象征着同行的到来。隐藏自己的到来,带来既定的死亡,悄无声息的离去。 可一个充满恶趣味的惊吓,又或者代表某些改变的象征,才比一个寻常的刺客更符合这不可思议的世界所给他们带来的印象。 耐特忍受着寒毛与衣物的磨蹭,不再思考自己雇主的下场。收回视线的他抬起自己结实的臂膀,在冰冷的金属上攀沿。 这嵌合的建筑很高,很高,但对于他而言并不算是什么挑战。 因为他的目的并非是挑战它的顶峰,而是为了抵达那足以用脚行走绕过到这座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