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什么,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心?任由着他在她的地盘放肆,给他的甜点永远和别人不同,知晓了他为别的女子踏上擂台伤怀不已、懦弱地躲在这里洗碗碟
她厌憎眼前的一切,可她还是做了。
秦墨初的心被她眼底的猩红刺痛,再容不下多余的兜转,直接叩题,“香香,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我上擂台,是看不惯三皇子持着皇权,理所当然地站上那方擂台。我只是想教训他,我对初姑娘绝无别的心思。”
“她可是我小师叔的心上人,我怎么敢?就算敢,我也不想,因为我有喜欢的姑娘。”
“香香妹妹,想不想知道她是谁?”
这般情境,让孙柔香忍不住去想会不会秦墨初喜欢的姑娘就是她?可是这些年的桩桩件件早就把她的信心搓磨到稀薄,她也再扛不起更多的失望和伤心了。
所以她不愿言语,只是那双漂亮的眸子越来越红。
秦墨初看在眼里,竟是笑开来。那抹笑仿佛雪后的第一缕冬阳,能以柔和破开浓重寒意。
“我喜欢的姑娘叫孙柔香。”
“我喜欢她做的点心,她配的茶,她画的茶牌她选的瓷杯”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喝茶读书,他都觉得有趣。
“香香,你只用点下头,就能得到秦墨初。以后,你不想干的事儿都可以交给我。未来,我定是让你站到这帝国至高处,再无人敢欺你辱你。”
“好不好?”
这一刻,横行无忌惯了的秦少爷也禁不住忐忑。更匪夷所思的是,他忽然就理解闵延礼这个软骨头了。若是香香一直这么红着眼看他,让他下跪哄她,他估计也是会做的。
宫中,惠妃寝宫。有禁卫模样的男子立于厅内,将南边界发生的事儿说与惠妃听。惠妃听完,染了蔻丹的手指抠了下小圆桌的桌面,面上不动声色。
禁卫得以继续禀:“若不是明桦出现,那北狄高手说不定已经死了。”
明桦?
那帝王,说不定也在南擂台附近?闵明隽,你对孟大人这徒弟着重到胜过自己的儿子吗?
还有,这世间,就没有能将这四端斩杀的人物了吗?
乔明灿死于他之手,今次这位兴华君信中所谓的绝顶高手,竟也是如此轻易地被碾压。
思绪乱浮,惠妃的冷静出现了裂缝,她突然开始烦躁,强行压了压,才能够开口,“那蛮子呢?”
“已被人扶走,想来是他那边接应的人。”
信中,也确实提及那边会有人接应。
惠妃听了禁卫如此禀过,便草草掠过了这茬,问他,“延清那边怎么?”
也是对兴华君失望不想再提,所承诺之事儿,次次都是高调开头憋屈收尾。
哪知此询问一出,禁卫忽地沉默。
迟疑了数息,才又开口,“禀娘娘,三皇子那边本来一切顺利,不想荔山秦墨初忽然上了擂。”
“三皇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