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停止!我不要你这么做!我不要!不要!
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沉重得使她喘不过气来,痛得使她的泪,在那一刻,模糊了双眼。
泪眼模糊中,她听到了床边传来了衣衫磨搓的簌簌的声响,她转过眼去,看到了上官明浩直立在她床前,注视着她。
她瞪视着他,从未有过一刻,她这么恨这个男人!
上官明浩伸手在她颈上一点,她一颤,想起身,却仍然起不了!这才明白,他只是解了她的哑穴!
“把我身上的穴道全部解开!”她吼叫出声音,泪眼模糊:“你这个疯子!你这个浑球!为什么你要煽动诩青去谈判?为什么?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快放开我!”
“对不起,锦飒!”上官明浩开口了,声音沙哑:“我承认,是我叫他去的!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只有他能劝得了李知秋!”
“胡闹!鬼扯!”她哭叫着:“那哪里是谈判?!只是牺牲!无谓的牺牲!你马上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
“锦飒!不要这样!”上官明浩的眼眶发红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你!我的能力自然是胜过李知秋,但是,我不能对李知秋出手,我已经伤了李思婵,不能再伤害李家任何的人!但是,我也要救你!请恕我愚昧,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我不要听你!不要听你!”她喘着粗气哭叫着,“你快点放开我!我要诩青!我要诩青!你快点放开我!你这个浑蛋!浑蛋!——”
突然,她感到胸口一阵郁结的闷痛,痛得使她停止了叫声,痛得使她几乎忘记了呼吸,一瞬间,只觉得一股不可思议的沉重的力量在她全身窜烧开来,烧得火热,烧得疯狂,烧得她再度痛叫出声。
上官明浩一惊,“锦飒!你怎么了?怎么了?”
她痛得张大了嘴巴,拼命的呼吸,那股力量还在她体内窜动着,燃烧着,便很快犹如燃烧至最高点般,爆炸开来!
她痛呼出声,使上官明浩不得不点开她的穴道,一把握住她的脉门。
顿时,他呆住了!真正的呆住了!
她得以解脱后,那股燃烧也突如风浪般过去,消失了,她又恢复了力量和意识,她霎时惊跳起来,推开了呆若木鸡的上官明浩,直冲出门。
上官明浩并没有跟出来,而是被她一推,竟推倒在地,依然呆愣!
她无法再顾及他,她的脑中只有一个思想:追上诩青,阻止他!
她冲出了家门,就往凤绝岭的方向狂奔而去!
凤绝岭,位于屏水城外的南面,那里群山拥簇,百草丛生。
凤绝岭下,是万丈深渊,因此,很少有人前往!
所以,她已不是敢想象,成万一李知秋恼羞成怒,会如何?如此疯狂的人,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的!她不敢想象!诩青啊诩青!你不可以有事!不能有事!
她一路狂奔出城,前往凤绝岭的山路只有一条,崎岖不平,但是,她还是见不到诩青!
追上诩青,阻止他
凤绝岭,位于屏水城外的南面,那里群山拥簇,百草丛生。
凤绝岭下,是万丈深渊,因此,很少有人前往!
所以,她已不是敢想象,成万一李知秋恼羞成怒,会如何?如此疯狂的人,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的!她不敢想象!诩青啊诩青!你不可以有事!不能有事!
她一路狂奔出城,前往凤绝岭的山路只有一条,崎岖不平,但是,她还是见不到诩青!
“诩青!你这浑球!”她边跑边骂着,气喘吁吁,泪水却不住地疯狂落下,“你敢去见李知秋!你居然敢这么做!你这个浑球!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
身后传来一阵马碲声响,她已是无暇以顾,只顾着往前冲,那马碲声近了,她依然未回头,却听到上官明浩一声呼喊:
“锦飒!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