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堂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难道不是应该进行下一项,洞房花烛?本王想你应该也听人说了,谁都知道本王为什么娶你,难道你不明白?”
司马亦旋笑的不怀好意,手已经伸过去要解曾妙妙的衣扣,她急得往后一躲,但闻“砰”的一声,某女很不幸的摔了个四脚朝天,龇牙咧嘴:这个混蛋,王八蛋,故意的。
司马亦旋哈哈大笑了两声,忽而跳下美人榻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好好的床不睡偏要睡地上。你也真是奇怪。”
曾妙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娘子,你真的很奇怪。”
谁都没他奇怪吧。
当然她才不敢当面顶撞他,毕竟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要懂得自保。
敌不犯我我不犯人。
司马亦旋将她放在床上,又将美人榻上的被子收拾起来拿到床上,转身吹灭了香案上的红烛,放下了纱帐。
屋子里一下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曾妙妙想骂人,干嘛把灯灭这么早?不都是点通宵的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新婚夜,两根蜡烛都不舍得。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曾妙妙想也没想的点燃了,可谁知刚燃起火点,就被一阵风吹灭。
“你干什么啊?”曾妙妙气的大叫,刚才她看得仔细分明就是司马亦旋过来吹灭的。
这家伙有病。
司马亦旋突地神秘兮兮的“嘘”了声,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别说话。”
曾妙妙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娘子,本王给你宽衣。”
黑暗中,司马亦旋浑厚有力的声音穿透了曾妙妙的耳膜,她惊得睁大了眼。
搞什么?
他要用强的?
这也太不像是大男人了吧。
“娘子你的肌肤还真是好啊。”
他在说什么?
“娘子,我要你。”他忽然急促起来的声音听得曾妙妙心动,顿觉一股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穿梭流窜,他的手既然隔着衣服在对她……
恶心,好恶心的家伙。
皱紧了眉头,她却陷在口不能言的痛苦中。
“啊……”
“娘子,舒服吗?”随着他冰冷的话语响在耳畔,曾妙妙陷落的理智立时恢复了过来。
天呐,她刚才在做什么?
一时羞愤难当。
这个混蛋。
司马亦旋无视她眼神里的愤然,曾妙妙本能的深吸了口气,感觉胸腔一下子缩小了一般。
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
这个混蛋,不会真的准备要她吧?
黑暗中,司马亦旋能看到她那双发着亮光的眼睛瞪得有多大,然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啊……”
好听的如同天籁刺激着司马亦旋的耳膜,潜藏心底的欲望似乎在一刹那间被点燃了。
名正言顺,光明正大。